一出好戏可算是好开场了,看来今日的确是有趣的,今日不曾离开倒的确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坐在椅子上的徐晴翘着二郎腿完全没有了女儿家的模样。
屋顶上的卫队长也听着下边说的话,这有趣的是要开始了。
杜鹃甚是不满意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位白大小姐,这话说出来可真是叫人觉着堂堂凉州城首富白府也不过如此罢了,竟然能说出这般没有礼数的话,当真是叫人觉着恶心的。
“白小姐此话说出来恐怖就让人觉着白小姐是个不懂礼数之人了,且不说我姐姐与你到底有没有关系,即便真真是有关系的,你这般说话因为是难听,何为同这人有关系?”
杜鹃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即便近日来她同阿诗玛的确是闹得不高兴了,可却也轮不到旁的人来说啊是吗的不是,更是轮不到白芨说什么。
此话一出,旁的人也不说话了,到底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这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直截了当了,杜鹃自然也知道自己方才这一番言论不好听,可她偏偏就是要说出来。
分明二人生的是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为何这人便是不同的,这白芨当真是个奇怪的女子,怪不得生的这般丑陋,杜鹃从看到白芨便不喜欢这女子,许是因为她长了一张与阿诗玛一模一样的脸,让她觉着可怕。
无人说话的前厅略微显得有些无趣了,躺在房顶之上的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底下都声音,大约一柱香的功夫都已经过去了,为何底下的人依旧是不说话呢?当真是无趣。
男子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倒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届时将手中的酒壶放在了一旁。
“姑娘若是瞧我不顺眼便尽快离开,这是在我家竟然还瞧我不顺眼,我倒是从未见过像姑娘这等不要脸之人。”
见叔父也不为自己说话,白芨想着靠旁人恐怕是靠不住了,只能是自己说话了,此话一出,杯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格外的清脆,听见了这清脆的声音,杯子已经掉落在了地上,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被子,白芨瞬间不敢说话了,她也着实北吓了一跳了。
“吵什么,你方才说的话的确是让人觉着心里边不舒服,阿诗玛是你妹妹,你是阿诗玛姐姐,你方才说的话是杰克该对每每说的话吗,素日里我的确是宠着你来,但是今日你必须给妹妹赔礼道歉赔个不是。”
说罢白老爷也比向着白芨了,听此话,白芨的眼睛都瞪大了,为何要给阿诗玛赔个不是。
“若我不呢,叔父,我同她是不同的,我们二人就是不同的。”
白芨高高在上的模样瞧着便让人觉着心里边不舒坦,虽说第一次瞧阿诗玛也是如此,总是高高在上而又骄傲无比的模样,但杜鹃偏偏就是喜欢阿诗玛,就是不喜欢白芨。
不赔礼道歉?杜鹃听见此话笑了笑,倒也是好意思说书这番话出来的,若是不赔礼道歉自然是不会让此事如此顺顺利利的过去的。
看了一眼阿诗玛过后杜鹃说到:“既然白姑娘不愿意赔礼道歉那便算了,姐姐,到底是你命不好,谁叫你如此厉害叫你姐姐倒是没脸了不是,若是您也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指不定你这姐姐还能同你好生相处的,罢了罢了,此事不过就是你姐姐瞧你过的好,所以不高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