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仅如此我还知道彭公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您是崇州太守最为信任之人,此番来凉州一是为了龙涎香,二是为了五郎山的剿匪吧,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夏妥说话时淡淡的,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不算是多重要的事情,而且此事似乎一直都是在他预料之中的事情,听见夏妥如此说话,彭墨寒再次以怀疑的眼神看着夏妥,为何夏妥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来他真的是非常有必要重新了解一下眼前这个雕刻师了,恐怕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或许方才说的那番话也全都是骗人的,真正的到底是什么呢?
彭墨寒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之中带着戏谑的意思,仿佛是在说:我觉得你非常的有趣。
而夏妥也用同样的眼光看着彭墨寒,二人尚未说话却都已经明白了彼此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届时彭墨寒披上了披风说道:“我倒是非常好奇夏公子除此之外还知道什么事情呢?还是说崇州的所有事情小夏公子都知道,而我们不过就是夏公子眼中的一出戏罢了。“
他说话却也是直接的,但是直接这么说的确是叫夏妥觉着非常的意外,夏妥笑了笑丫头,虽说夏妥什么事情都知道,但是还没到那种地步,没到知道崇州城一举一动的地步,他不过就是对一些重要的人比了解一些罢了。
夏妥解释的说道:“彭公子此话差异,我怎么可能知道所哟的事情呢,我只是知道任何同公主殿下有联系之人的事情,在下还知道,彭公子同公主算得上是一同长得,感情自是要好的,而且你们二人心中都有彼此。“
此话甚是笃定的说着,听见了这番话彭墨寒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若是说夏妥说的不对彭墨寒早早的便驳了夏妥了,可若是说夏妥说的是对的,为何他自己尚未感觉出来呢?
彭墨寒向来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若是有感情难道还不明白吗,他说道:“夏公子此话说的便是不对了,公主殿下自然是在我心中的,这是我作为一个臣下该做的事情,我对公主殿下是尊敬,公主殿下对我自然是依赖与心热,倒不像是夏公子说的。”
夏妥似笑非笑的看着彭墨寒,他说的?他说什么了,夏妥可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男子轻轻的一个单挑眉显得格外的有趣,右边嘴角微微上扬,双甚是明亮的看着彭墨寒,一个耸肩之后说道:“我可什么都么说,是彭公子自己想多了吧,若是彭公子这般猜测的话还真的是该高估我了。“
说着夏妥笑嘻嘻的说着。
是搞高估了吗?彭墨寒笑了一下,恐怕这可不是高估了吧,指不定还低估了这位夏妥公子了吧,恐怕这位夏妥公子的本事更是厉害,只是他还不知道罢了,看着眼前的夏妥,彭墨寒笑了笑,这男子的本事恐怕是他想不到的啊,彭墨寒说道:“夏公子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我可不知大,但是您自己知道,公主不是国运的根本,皇上才是国运之根本,此话可不能乱说的。”
彭墨寒倒是个谨慎之人,这话自然是不能乱说的,若是叫有心人听去了,叫皇上知道了恐怕是惹祸上身了,他可不想公主殿下有任何的危险,夏妥这话万万是不能说的,国之根本只能是皇上,不能是旁人。
公主本就在崇州这个偏远地带,还是被朱太守挟持在手之人,如若皇上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对公主就是不利的,自然是不能说的。
“夏公子没事的话就回去歇息吧,明日就要回崇州了,不出半个月的光景您就能见得到公主殿下了,但是公主殿下能不能将你留在府上在下就不知道了。”
见到公主,听着的确是还不错的,但是他可不仅仅是要见到公主那么简单的,他会留在公主府,至于如何留下就是他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