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的光景已经过去了,彭墨寒一行等人可算是到了江浙地带了,可是江浙地带很大,根本不知道其他的人到底在何处,而且这才进入江浙地带,如若是要找到其他的人还是一件难事,想要进入姑苏也是一件难事,而且如今彭墨寒甚至不知道镇南王到底是在姑苏还是在杭州城?
如若是在姑苏的话便简单多了,如若不在恐怕最少也需要三日的功夫才能找得到的。
一队人马在姑苏城外不足二十里的之处扎营,已经是显眼的了,彭墨寒还这般大张旗鼓岂不是叫人愈发的能发现了,卫队长并不明白彭墨寒这样的做法,甚至觉着有些不太正常,而彭墨寒自然是能瞧得出来卫队长并不能理解的。
将士们都在扎营,而彭墨寒与卫应则是坐在远处的小溪边上,悠闲自在的,彭墨寒含着一根狗尾草看着卫应说道:“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我的做法,我就是要让他们主动来找我,你也瞧见了,这姑苏城外很是安静很是干净。”
卫应听着彭墨寒的这番话越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姑苏城外这般干净又有什么不对之处吗?他现在看着彭墨寒之时觉着自己的脑子也许是不够用了吧。
见卫队长不说话,彭墨寒便知道卫队长是不明白自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过了一会子他说道:“如若镇南王真真是叛变了,那么从其他各地而来的一些将士与镇南王的人必定是会交手的,可是你看这周围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彭墨寒指着身后说道,他看得很是仔细,即便是这些日子下过雨,雨水将所有的痕迹都冲刷干净了也绝地不可能这般干净的,如若是有交手的话,必定是有伤亡,然而此处什么都没有,只能看来这儿任何的事情都不曾发生。
听着彭墨寒的这番话卫应觉着有些道理,此刻卫应瞬间另外高看了彭墨寒,似乎明白了为何彭墨寒都已经能做得到少将这个位置,可不仅仅是因为幸运这么回事了,卫队长坐在地上捡起了石头朝着底下扔了下去,他看彭墨寒的时候格外的佩服。
见他正在这般奇怪的看着自己,彭墨寒觉着浑身都难受的打紧,他一脸嫌弃的说道:“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如若是娇滴滴的女子这般瞧着我,我自然是高兴的,你这样瞧着我叫我想将你眼睛剐出来,你这般瞧着我叫我觉着有些许的恶心。”
彭墨寒说话字字句句都是不好听的,彭墨寒只是平日里不说话罢了,如若是说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听着彭墨寒这话一时之间卫应想从这儿跳进溪流之中去了,免得是看着彭墨寒觉着心中堵得慌,见卫应不说话了,彭墨寒说道:“不出三日的功夫王爷会自己找上门的,其实与其说这是皇上的一场阴谋倒不如说这是王爷的一场阴谋,恐怕谋乱之事也是镇南王自己放出去的消息,为的就是等着我们都来了。”
“然后一网打尽?”
“一出三日的功夫王爷便会请你我入城,仅仅是请你我二人入城,旁人是不能进去的,届时会说一戏事情,至于会说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但大多数关于此次咱们南下的事情。“
彭墨寒很是笃定的说着额,听见了彭墨寒的这番话卫应依旧是有些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彭墨寒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镇南王会让他们二人入城?分明他们二人才是最危险的两个人,为何王爷还会这么做呢?他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见卫应如此的迟钝,彭墨寒实在是后悔将他带出来而将张远达留在崇州了,今日如若是换作张远达的话必定是明白他的意思,为何卫应便是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