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贵妃全当做没听见过这番话,依旧是自顾自的坐在凳子上边,捡着如贵妃又来了,惠贵妃又是一脸的无奈了,怎的今日又来了呢?
坐在凳子上的如贵妃左右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后边微微隆起的被子上边,这辈子许是因为洗的次数太多的缘故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了,甚至连惠贵妃身上的衣裳也是这样。
瞧瞧好好的一个主子,如今还没旁的宫里的丫鬟来的光鲜亮丽对我,平日里如贵妃都是晚上来的,自然是很少能看清楚姐姐,这会子看到姐姐身上的衣裳竟然都变成如此 ,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话了。
“姐姐,你这些年受累了,您真的不想出去吗?”
说着,如贵妃的眼泪已经往下滴落了下来了,瞧着如贵妃竟然在她面前眼泪已经落下来了,这会子惠贵妃甚是不解是什么意思呢?
怎么今日一大早的便到此处来哭了呢?惠贵妃瞧着心里也是难受,攥在手中的帕子很是纠结,紧紧地握着,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过了好于会子之火这才将她手中的帕子拿了出来,轻轻的擦着如贵妃脸上的眼泪。
“怎么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的爱哭呢?如今你也是贵妃了,何人能叫你这般受委屈,难道是钟粹宫那位?”
说着她觉着不像是,因为钟粹宫那位身子不好常年都是卧床的,自然是不能下床不是,何况如今如儿可是宠冠六宫之人,何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呢?如此想来便只有皇上了,想到此处惠贵妃觉着便只有皇上了。
见到了姐姐脸上这样担心的表情,这会子如贵妃也已经将眼泪都擦干看,摇摇头看着惠贵妃说道:“自然不是有人欺负我,如今我可是贵妃了,可不是才入宫的如儿了,也没人敢欺负我,只是我想姐姐了,已经许久不见姐姐了,难免是有些想您了。”
说着她甚是笃定的看着姐姐。
然而惠贵妃却知道,如儿虽说常来看她,可是却也清楚如儿并不是这样一个喜欢委屈之人,必定是因为发生了何事了,可是惠贵妃现在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而且见如儿的这般模样必定是不打算说出口的。
想了想,惠贵妃说道:“你今日如若是不同我说实话的话,日后即便是你来了我也是一概不见的,现在能同我说实话了吧?”
这番话对于如贵妃来说无疑便是一个最大的威胁了,听见了这番话如贵妃瞬间便紧张起来了,用力的拉着惠贵妃的手,如今这只手都在颤抖之中,她知道姐姐绝对不是开完随便说说出口的,既然从姐姐口中说出来的话,必定是真的。
她赶紧说道:“方才我去了一趟钟粹宫,听见了皇后娘娘与尤野正在密谋着一些时请。”
如贵妃说话之时甚是谨慎,已经坐在了惠贵妃的身边去了,这才说着这番话的,整个宫中除了姐姐之外,她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即便是这些年一直跟着惠贵妃的丫头也是不相信的。
尤野与皇后娘娘正在密谋一些事情?惠贵妃不以为然的听着这番话,便当作是如儿的一番苦水罢了,毕竟整个宫里也没几个人能同如儿说说话的。
如今整个后宫便是如贵妃最为得宠,巴结谄媚之人倒是不少的,但是真真的能让如贵妃说话之人却是少之又少的,每每只能到这春兰殿之中同惠贵妃说。
看得出来姐姐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也知道早已经不屑于后宫之中的各种争斗了,可如若是不争不抢的话最后倒霉的却是自己,如贵妃倒是无所谓的,就怕连累了姐姐一起,所以她必须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