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往书房的方向去了,片刻过后,书房内的二人坐在椅子上,书房之中点着两根烛火,算不上是通亮的,却也能看得清楚彭墨寒起身将一侧的窗户打开。
此时冷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吹在身上格外的凛冽,冬日里的风吹在身上,犹如刀子在身上割一般的难受,尤其是崇州这样的偏远之处,这一风更是寒冷风,彭墨寒吹了风之后转身又将窗子关上了。
张远达见彭莫寒一会儿就将窗子打开,一会子又将窗子关上了,实在是不知他在搞何名堂,也不知彭墨寒将他叫入书房之中,想要说何事。
“彭将军有事您就直接说吧,莫要这般弯弯绕绕的你,我都是直接人,你想知道合适便直接问吧。”
张远达带着打趣的意思同彭墨寒说道,他倒是嫌少在私底下换彭莫寒为彭将军,听见彭将军这三字之时,彭莫寒便知道他是在打趣自己。
罢了,打趣便打趣吧,彭墨寒说道:“我不在城内,这段日子发生了何事,我在庄子之中也隐约听见了一些风声,得知的确是出事了,但是太守大人与夫人对我只字不提好像是此事一定要对我隐瞒一般。”
听见了彭墨寒这番话之时,张远达也是有些愣愣的望着彭墨寒,倒也并非是太守与夫人,不将此事同彭墨寒提起了,而是此事,如若是叫彭墨寒得知了恐怕会加重彭墨寒内心之处的负罪感。
这会子张远达也是带着逃避的目光望着彭墨寒,他的话语已经落下了许久,然而张远达依旧是没有要接着彭莫寒的话往下说的意思,聪明如他怎能瞧不出张远达也是在逃避呢,望着张远达如此尽力的逃避着,到时将彭墨寒觉着更是好奇了,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呢?
张远达并非是一个会故意隐瞒之人,也并非是一个多厉害之人,躲避的意思也在脸上昭然若现,彭墨寒不可能是瞧不见的,看见了他这帮模样,彭墨寒知道此事恐怕是同他有关系的,看来太守与夫人不愿叫他知道到底是为了他好。
“是关于楚迪之事吧。”
此话一出,张远达瞬间瞳孔放大望着冷墨寒,仅仅是看了一眼张远达刻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可即便如此,还是落入了彭莫寒的目光之中,看见了张远达如此惊恐而又惊讶的样子,彭墨寒笃定,方才他猜的绝对是对的。
是与楚迪有关之事彭莫寒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同楚迪有关之事,太守与夫人偏偏要刻意隐瞒他呢?还是说此事同他也是有关系,想到此处彭墨寒更是不解,一脸疑惑地望着张远达。
见彭莫墨寒打算一直就这般追究下去了,张远达实在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很是焦灼的望着彭墨寒,张远达很是了解彭墨寒的性子,但凡是彭墨寒想知道之事必定就刨根问题,今日如若是不同彭墨寒将此时说清楚了还有明日后日,总而言之彭墨寒不会是一个善罢甘休之人。
张远达想了想,如若是今日不同彭墨寒说,指不定日后彭墨寒还是需要来找他麻烦,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张远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豁出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