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山村,笼罩在夜幕之中。
山路上,只有虫鸣蛙声,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乘着暮色低飞而去。
“你没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吗?”张小虎道。
“没有!”小松鼠双抓一抱,气呼呼地说。
“不对,有动静!”
张小虎皱眉仔细倾听。
的确有人在叫喊,而且是个女人。
他循声找去,就是身旁这栋农房。
“啊,是秀娟姐的家!”
这栋房子的主人张老汉已经去世,如今家里住的就是离异回村的女儿张秀娟。
虽说张小虎管张秀娟叫姐,比他大两三岁,但两家并无亲缘关系,纯粹是乡里亲情。
说起这张秀娟,也是命运多舛。出嫁前堪称村花,嫁人后天天挨揍。
从小母亲走失,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
父亲给她找了个据说有钱的人嫁了,收了一大笔彩礼,却是吃喝嫖赌花光了。
结果这户人家,男人很不着调,结婚几年没生孩子,天天打老婆,最后还把她给赶了回来。
张老汉死去之后,土地被村里收回去,张秀娟一个人住在老宅子里,靠给人打零工度日。
张小虎之前就听说有人打张秀娟主意,天天在她家门口转悠,没想到今天真给撞上。
此刻,张秀娟正面临一生中最大的考验。
半夜她正在熟睡,突然一只手摸过来,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漆黑的夜晚,她被那个男人逼到角落里。
“嘿嘿,娟儿,别怕啊,我是二狗子,还记得吗?”
“二狗子?”张秀娟想起,这是她小学时的同学,也是本村人。
二狗子姓赵,赵二狗,不学无术,小学毕业就在外面混。家里穷的叮当响,他妈跟别人跑了,丢下父子三个光棍儿,简直是村里一害。
又没钱又无赖,父子三个年纪也不大,地不种,也不出去打工,天天蹲在墙角晒太阳。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没几个没吃过他们咸猪手的,青山派出所几进几出,现在连村长都拿他们没办法。
自从张秀娟搬回村里,赵二狗父子三个就盯上她,轮流来骚扰。好在张秀娟比较自爱,从来都是严辞斥责。
可她怎么都没想道,赵二狗居然会趁半夜摸到自己屋里来。
“嘿嘿,娟子,别怕啊。我知道,你一个女人家,出嫁又被休了,没法生养,村里也没你的土地,日子不容易。你放心,我疼你,咱俩好好过日子!”
赵二狗摩拳擦掌,垂涎欲滴,急不可耐地朝张秀娟扑过去。
“你滚开,我喊人了!”
张秀娟吓的声音都走了样,抓起枕头,狠狠循声丢出去。
可一只枕头,又能有多大的杀伤力?
赵二狗在黑暗中接过枕头,脸埋在里边,深深吸了口气。
“啊!”他发出陶醉的声音,“真特么带劲,女人的味道就是好闻,嘿嘿,哪像我们家,三个老爷们儿臭烘烘的。来娟子,哥哥疼疼你。”
说完,赵二狗扔掉枕头,爬上床,伸手去抓角落里的张秀娟。
山河道村是山村,村舍一栋栋,错落在山坡各个角落。
张秀娟家的房子,四邻都离得很远。这又是深夜,可怜的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滚开!救命啊!”
她拼命反抗,还是被赵二狗抓住,压倒在床上。
赵二狗眼看要得逞,心花怒放,急不可待,想要享受这一把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