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菲语心情烦躁，便出来逛街，杨明伟不放心，跟了出来。
“小语，你何必跟那种人生气嘛，我们回山城去好不好？”
“小语，渴不渴？我给你买杯奶茶啊？”
“小语……”
终于，杨明伟的殷勤引起余菲语的极大反感。
她停下来，指着杨明伟的鼻子骂道：“杨明伟，再啰嗦信不信我阉了你？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干嘛磨磨唧唧呀？”
杨明伟一脸委屈，两手一摊，突然眼睛直了。
“少来啊，别给我装……”
余菲语以为杨明伟在装无辜。
杨明伟指着她身后道：“那商场门口怎么那么多人？在搞表演吗？走，去看看！”
“别骗我啊……”
她不相信，杨明伟干脆将她强行转过去。
“你看！”
果然，前面人越来越多，从商场里面排队到外面。
两个年轻人好奇极了，急忙上前去凑热闹。
到近前才知道，原来不是什么演出，是有人吵架。
隔了一道门，余菲语都听到有人用外文骂街。
她和杨明伟都留学过，外语水平较高，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尤其是余菲语，对那骂女孩的脏话感到忍无可忍，便使劲往里钻。
“哎，小语，等等我啊！”
杨明伟无奈，只好追进去。
两人挤到人群里，才看到一切。
一个身高马大的外国年轻男子，浑身鸡肉疙瘩隆起，指着一个瘦小的女孩破口大骂，口沫四溅。
“……&%*”
周围大多数都是爷叔年纪的人，听不懂他的语言，也有年轻些懂外文的，听到之后气的满脸通红，跟他争辩。
可那是人家的母语，骂起人来自然不要太顺畅，讲外文的国人也是结结巴巴吵他不过。
那人洋洋得意，冷笑不已，越发张狂。
张小虎横插在外国人和女孩之间，对外国人冷眼以对：“怎么了？”
“wtf？！”那外国人一看到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张小虎，满脸嘲讽。
“是他？”
余菲语和杨明伟都很惊讶，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张小虎。
外国人说了一长串英文：“哪里来的蚂蝗，也配跟爸爸说话！”
张小虎听不太懂，只知道对方在骂自己，只好努力用眼神回敬他。
“哟哟哟，哪里来的土鳖，跑到我们大魔都发威？我看你是辣椒油吃多了，从菊花开始冒油了？地沟油都比你香一些，在这里矫情什么呢？站着比人高躺着比人长，做的事情比三岁的孩子还幼稚，是不是那儿也比三岁的孩子小啊？”
突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用极其流利的外语骂回去。
张小虎松口气，所有国人都感觉大快人心。
虽然大部分人听不懂女孩在说什么，可从外国人脸上的表情判断，一定是戳中他的软肋。
余菲语双手环胸，冷冷盯着外国人，气势十足。
张小虎愣了一下，暗自为她叫好：“没想到除了厚脸皮无理取闹之外，她的优点还是满多的嘛！”
外国人气呼呼，跟她吵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显然，外国人骂人的词汇量远远不如余菲语丰富，吵不过的情况下，开始动手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