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魏顺总算是懈了一口气,他将秦茳的东西先扔到里屋的床上,听着里面叮叮当当的碰撞声,秦茳直心疼:“你可轻着点,那可是咱全村的希望。”
魏顺笑着走出来,一边脱下身上的盔甲,嘴里回着:“你可拉到吧,且不说我信不信,就算都是真金白银对你来说也就是废铜烂铁。”
秦茳撇了撇嘴,也就是自己有这个山洞的财富要不然放到前世,谁家有这样的破铜烂铁他宁愿都砸到自己脸上。
两个都洗洗手在桌前坐下,山上的房子许久没人住,虽然已经开春倒春寒还是阵阵的凉意袭来。秦茳还真有点后悔怎么没弄个炉子上来。
倒是冯仁想的周到,在山上听说秦茳和柳烟儿回来了,立刻让人端过来炭火炉,等到柳烟儿回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有了些暖意。
柳烟儿还带回来了煮好的熟水,烫过了许久没人用的杯子,这才将水给两个人倒上,嘴里却追问着天池上的事。
“我说烟儿,自从你开始管着村子里的事,我可是觉得你沉稳了许多,一副大家管家媳妇的样子,怎么现在也这么八卦了?”魏顺当亲妹子一样对烟儿,便和她开起了玩笑。
“顺子哥,怎么你也拿我开心了。平时在村里端着我自己都累,这不是见到你了嘛,快点说那个你们抓到的人怎么样了。”
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外人也已经退了出去。三人好几天没见面,一见面格外亲切。
“抓到的人关着呢,五寨的陈县尉听说这事也赶着上山了,不过他连海赢寺的山门都没上去,宗横猛安说让他在山外等着,这几天可是受了老罪了。”
“自作孽不可活!”对于五寨县尉的种种,秦茳也觉得挺出气,真没想到那么小心谨慎老奸巨猾的陈义祥竟然会栽跟头在这个事上。
魏顺大口的吃着桌上的饭菜,边吃边含混不清的说道:“我也就跟你们说,其实我觉得这事吧也挺蹊跷,就说抓着的那个女的,还是五寨出名的花魁,叫什么月儿。”
“林月儿?”秦茳猛然想起这个名字。
“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蒙古国的密探啊。那蒙古国的女人咱也不是没见过,哪有这么精致的女子。”
秦茳的眉头又皱了皱,当着魏顺和柳烟儿的面,他根本不用掩饰自己的神情。
“怎么,你认识她?”柳烟儿不解的问道。
“认识!”
“你怎么会认识她?”这下轮到魏顺诧异起来,接着他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声,放下碗筷一脸严肃的看着秦茳:“我说秦小子,你可是要娶烟儿的人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舅子,你要是跟那冯源一样事情没做多少人先学话了,我豁出去这命不要了也不得收拾你。”
“顺子哥!!!”柳烟儿嗔怪的看着魏顺:“秦茳不是那样的人,你听他把话说完。”
“嘿,好好好,这还没过门了,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啊?”
秦茳压了压手:“行了你们两个也别逗嘴了,我跟你们说吧,这个林月儿确实在五寨县是头魁的角,我去五寨县的时候,正好赶上一位叫沈浪的招待赵贵成。”
“赵贵成是谁?”魏顺对这些事全然无知,秦茳想起来赵贵成和沐雪回村子的时候魏顺刚好去了太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