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之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
洛十一看着司琛之那一脸像是吃了苍蝇般的表情，估摸着他大概是想到了些什么，便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司琛之这才回过神来，面色缓了缓，但却仍然不是很好看，他郁闷的开口，声音中有许些烦躁：“难道是因为，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天生的宿敌，所以我们的血脉也会冲突？”
洛十一闻言也皱起了眉：“我之前一直没问，你本体是什么？”
“梼杌。”
洛十一：“……”
上古四大凶兽，梼杌…魔界魔神…世人皆传，冥顽不化，态度凶恶，百恶之首……
而她，上古四大神兽，白虎…天界战神…世传祥瑞之兽，主杀戮，嫉恶如仇……
哦豁，果然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宿敌…这对立的，明明白白…
虽然被这个消息震到了一瞬，洛十一却还是很快回神，她皱着眉问：“是这个原因吗？史上有记载过吗？”
司琛之神情颇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无奈道：“没有，祖上从来没有过梼杌和白虎在一起…”
哟，还做了个第一人？
洛十一挑眉。
不过想来也是，这种骨子里的宿敌感，是怎么也抹不掉的。
要知道洛十一失去了所有记忆和大部分的法术流落人间，连自己是个什么都不太清楚的情况下，遇见司琛之，第一反应也是不舒服，想离这人远点。
估计司琛之也是有同样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