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内一片寂静,云梨看着江敛的目光微微发亮。
对方却没看她一眼,他冷着脸的样子很能唬人,轻飘飘扫过来的一眼,莫名让人喘不上气,方才嘲讽云梨的那几个人都不敢吭声了。
云梨眼角余光瞥见什么,微微皱了皱眉,犹豫地凑上前去,却不敢离得太近,她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蹲下身子,语气略带试探地道:“喂,你好像受伤了?”
说着,她小心翼翼伸手指了指他正在渗血的腹部,那一块地方明显比其他地方颜色要深上许多。
江敛敛眉抬眼,不冷不热的眸光睨着她,半晌,轻轻勾动唇角:“所以?和你有关系么?”
瞧见云梨神色微怔,他轻嗤一声,眼神透着点讽意,“别以为我是在帮你说话,我只是看不惯那群蠢货罢了。”
蠢货们敢怒不敢言:……
江敛轻眯起眼,眼帘半垂隔着浓密的睫毛扫她一眼,有种不可一世的冷淡疏离:“奉劝你离我远点,我脾气没那么好。”
云梨眼睫轻轻颤了颤,不止因为江敛的语气不善,还因为,煤球在一边说风凉话。
它语气无不透露着幸灾乐祸。
“劝你可别把这小暴君当成顾凛之那样的小可怜儿,他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要说顾凛之还有掰正的可能,那江敛就是没有丝毫可能,你真以为‘暴君’这个名头是叫着好玩的?我奉劝你还是选择第一种方案,多简单的事儿,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
云梨打断它:“你说完了吗?”
煤球微怔:“说完了。”
她冷酷地“哦”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瞧着江敛,口吻和他如出一辙的冷淡嘲讽:“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里面的亵裤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