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着自己的女儿能够争气一些,指望着能够出人头地呢,自然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了。更何况又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孩子。
丞相府怎么就多出来一个女儿了?怎么就不见从前说起来呢,更从来都没有见过,如今突然之间冒出来说不定是从哪里来的。
这上京城里有多少人怀疑过这个女孩的身世,只不过是碍于丞相府的颜面,没有说出来而已。
可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在上京城里翻了天了,如今更是欺负到了她的女儿的头上,她怎么能够容忍?
“哦,原来你说的是她呀。可我的这个女儿向来如同猫儿一般,悄手悄脚的怎么会做出欺负人的事?试问你有证据吗?要知道我丞相府也不是什么家教不严的地方,既然能够教出来一个成为皇后的女儿,就绝对不会教出来一个不知尊卑礼法,背后议论别人,嘴贱心狠的女儿。”
丞相夫人这话说出口之后,那三位夫人皆是面色一变,她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意指何人。可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就成了那种人了?
当然这样也是有原因的,不过是因为被打的这三个人很是默契的回家告状并没有说出最初挨打的原因,全部都挑着对自己有利的话说,把自己形容的楚楚可怜,怎么可能会把自己丑恶的嘴脸暴露出来。
于是这三位夫人就认为自己的女儿何其的无辜,终究是丞相的女儿,嚣张跋扈了。
但在丞相夫人这里自己的女儿再怎么不济,也不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更不需要说那些难听的话来听。
“丞相夫人,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们女儿脸上的伤是假的吗?怎么就平白无故诬赖了她?难不成就非得要没事找事的找麻烦吗?那她们便是真的该打了。”
要说是一丘之貉,这三位夫人便是如此了,蒋寻芳,桑平儿,孙嫣,这三个人时常玩在一起,也算的上是闺中密友了,这三个人的母亲之间自然也是时常走动的,如今能够目标一致,自然是有着往日的情分,更何况又都是她们认为的受害者。
“丞相夫人也不能如此护短吧?既然能教育出皇后娘娘那样的女儿,想必也不能如此溺爱这个女儿,更何况丞相夫人向来是个赏罚分明,最是重视是非对错之人,如今错了就是错了,我们要的也不是别的,就是让肇事者出来道歉就是了。当然该受的罚一样也不能少了,这皮肉之苦我们的女儿都受了,不求原样奉还,只求丞相夫人能给一个公允。”
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个的是很不消停,可是丞相夫人依旧还是能够坦然面对,三面夹击之下面不改色,可是却也不是像没有听到一样。
“我也不知道我的这个小女儿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们了,她自小体弱多病养在肃平老家,如今好不容易才回来了,从来都是个唯唯诺诺的,怎么就打了你们的女儿了?虽说我与这个女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却从来都知道她绝对不会是一个轻易招惹是非的,你们可曾问过自己的女儿做了些什么?如今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来我这里兴师问罪,难道就不觉得有问题吗?你们可别觉得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当真就怕了你们。老话说的好,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今日我倒是要听听诸位小姐究竟是个什么说法,怎么就挨了打了?”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要年轻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