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那你小子考虑过一路向西三千里,这中间会经过许多小国,会有些麻烦的。”
宁远只是笑了笑。
麻烦?
什么麻烦?
大明大军经由诸多小国,诸多小国不满,继而偷偷使绊子,为难大明?
哼!
且还不知是谁的麻烦呢!
那莫卧儿的野心很大,已将将原德里苏丹至大明交趾的诸多小国给算计进去,如苏丹、底兀剌、大城、暹罗等,都在人家的算计之中。
换而言之,这沿途中间的四个小国,都被那莫卧儿给惦记上了,朝不保夕,还敢对大明的大军经由而不满?
“不会的,他们会很乐意大明大军经过的!”
宁远简单解释了一嘴。
很快,有数日之后,自天津港出发的水师抵达了交趾附近。
率领大军的张懋登陆来到北江府。
“他大爷的,还别说,宁小子,你那法子还真行得通!”英国公张懋骂骂咧咧。
先前,他这边奉命出兵清剿四海的贼人。
但因为贼人有许多热气球横空,阻拦了大明的蒸汽机船,故,很难行进与清剿。
跟着,朝廷下旨攻伐莫卧儿,张懋这边便被派来一路南行。
其间,宁远建议,不用理会海贼的热气球,只管一路航行便是。
于是他也不管许多,一路向南,中间倒也预见了许多贼人,也有热气球横空,可面对大明的蒸汽机船,皆没敢轻举妄动,跟着他就轻而易举的来到了交趾北江府这边。
“哎,老王,你也在啊!”
张懋大咧咧坐下,喝了两口酒后,直接道:“咱们算是齐聚了,接下来怎么办?要走水路吧?”
这边水师都出动了,按理说,应该走水路的。
可宁远却摇了摇头:“水路、陆路,齐头并进!”
单纯走水路的话,要绕路很远。
比如要赶至莫卧儿,首先要自北江府一路向南,经由马六甲海峡,既满剌加国,跟着再沿着暹罗南部、大城南部、底兀剌南部、苏丹南部,最终抵达莫卧儿。
整个水路走下来,兜了小半个圈子,会浪费一定的时间。
所以他选择了水路、陆路并进。
陆路这边,带领万余人,一路向西而行,期间经由诸多小国,也无需考虑粮草问题。
水路,天然比陆路快许多,更不必多虑。
那么过段日子,水路、陆路应该差不多同时抵达莫卧儿,两路简单协商,便可发动进攻。
“好,那就这么干了!”
张懋也懒得多想。
反正此一番,这小子才是主帅,他听从指挥便是。
很快,具体分兵事宜商量妥当,由张懋率领一万水师向南绕路,宁远这边则同王越,率领万余将士,一路向西而行。
三人简单吃喝一番后,王越开始调兵遣将,宁远则是简单与米鲁交代了一下,直接率领大军开拔。
自北江府向西而行。
首先,大军经由暹罗,因为前有探子一路通报,故,在暹罗这边在吃食方面的准备的很充分,将士们吃饱喝足,辎重有不多,故行进速度极快,一日数十里。
七八日后,大军过暹罗,经由部分大城地带,来到了底兀剌。
这底兀剌疆域不小,与大明走的也是十分亲近的。
但,近些年来,这底兀剌却是分裂为三股势力。
分别为阿瓦、白古、东吁。
宁远率领大军刚刚经过东吁,来到第二股势力白古,便因前方两军交战而停止下来。
因为前面的势力阿瓦,并不亲近大明,且探子回来之后,传了消息,竟是不允大明大军借道路过。
“开始有意思了!”
宁远笑了笑,当即差人道:“去告知那阿瓦的国王,就说底兀剌本是大明的藩国、属国,期内发生乱战,有着许多因素,大明这边不想理会,只是借道。”
这话是有潜台词的。
你底兀剌是我大明的小弟,小弟之间打来打去,我不管,但你竟然不允许我这个当大哥的路过,那……我可就要管一管你们小弟之间矛盾的问题了。
很快消息传出,又很快传回。
阿瓦王国的国王瑞难桥信写了一封信给宁远。
其大意是阿瓦这边大概听说了大明的要借道一事,但因为阿瓦和白古之间战事焦灼,任由大明大军经过,会对战事产生影响,甚至会导致阿瓦覆灭。
所以,恳请大明这边理解,暂时不要越界,给阿瓦暂时喘息的机会。
言语相对委婉,但意思很明确——不允。
“呵呵,不同意,有点意思!”
宁远冷笑:“我大明一没对你阿瓦兴兵,二作为上国没有掺和你们的内事,只是借道而已,竟胆敢阻拦?胆儿肥!”
说着,他大手一挥,直接回信。
“阿瓦国王瑞难桥信,我乃大明繁昌侯宁远,此番借道阿瓦,不为兴兵,尔等即可根据我大明将士行进时间,准备粮草吃食,如有怠慢,唯你是问!”
他毫不客气,也来了火气。
对大明不敬,谁给你的胆子?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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