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就凭给你们开封、怀庆二府百姓治病的钱……”
“是老子出的!”
嘶!
钱是老子出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镇住了正在开封府衙门跟前闹事的诸多百姓。
万千百姓,一个个面面相觑,直接安静下去。
无懈可击!
谁也没想到,到头来,事实……竟是这样子!
跟着,诸多百姓缓缓望向了左布政使王沂,祈求得到一个答案。
万众瞩目下,王沂一声苦笑,旋即点头:“确实,先前赈济开封、怀庆而府的钱,是宁大人自己出的。”
唰!
一阵风刮过,无数百姓彻底寂静,一个个面色也好像定格似的,都懵了。
这事实……很难教人接受。
乍开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赈济开封、怀庆二府的钱是朝廷出的,毕竟面对这么大的事情,除了朝廷,谁又会莫名其妙的掏自己的腰包呢?
结果……没想到啊,那钱,竟然是卫国公宁大人自己出的。
也就是说,先前,大家伙吃着宁大人给的救命药,还一边……骂着宁大人奸佞。
无数人低下了头,面色,复杂极了。
有懊悔难过,更多的,却是愧疚。
心难安。
人家拿钱,救了你的命,你却还骂人家,这……还是人吗?
“都散了吧!”
宁远说了嘴,转身进入衙门。
不多久,外面的百姓逐渐散去,也都老实下来。
天上月渐明,似是月光的存在,令得这夜不暗黑,许多人都呆呆的看着,睡也不着。
不多久,消息传开,除了开封、怀庆的百姓,也都是一阵懵逼。
赈济开封、怀庆的钱,是哪位卫国公出的,那……大家伙怎么办?
“哪位宁大人,会不会继续出钱,给大家治病?”
“多半是不可能的,涉及的地方太大了,不知道要多少银子。”
“是啊,即便卫国公有钱,也未必能照顾得了这么多地方。”
许多人言语着,心态不一。
于大部分的百姓而言,这不是最坏的消息,因为……现在得病的人,都要自己花钱治疗了。
即便各个府州县的医学草药供应充足……首先你得有钱买药啊。
这还是在草药供应短缺,医学不涨价的情况,若涨价……那就更不可想象了。
此一点,是摆在无数人眼前最大难题。
跟着,便有人开始不满。
“那宁远既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也有许多银子,他凭什么只赈济开封和怀庆啊?”
“是啊,那开封、怀庆的百姓是人,大家伙就不是了?”
“哼,沽名钓誉!”
“他不过是想拿一些小钱,博得一个好名声。”
“现在呢?得病的人多了,他怎不继续赈济了?”
许多人不满,各种言语与讥讽。
开封府,宁远自也是得到了各路的消息,与一些不满的言论也有所了解。
“大人,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啊?”王沂有些着急的问。
“能怎么办?”
宁远面色冷峻:“不怎么办,挺着!”
他本身不是很在意外人看法的,即便被许多百姓谩骂,也可以不在意。
小民愚智。
不能强求太多的。
一如当下,无数百姓骂骂咧咧,一度将他宁远的诸多付出,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这是病态的。
既然是“病”,那就要治!
怎么治?
不破不立!
便教他们随便骂去,到头来,究竟如何,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宁远是奸佞,祸害了朝堂,引来了黑雨,继而引来灾难,令河南、山东、山西的百姓遭难。”
“我……有罪啊。”
“我牵连了无数无辜的百姓,当真的罄竹难书。”
“王大人,您来说说,我宁某人……该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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