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骆宾在短暂的错愕之后,如同一直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惊叫而出:“你怎么可能借到那么多的股票?!再者,股票这玩意怎么还能借呢?”
宁远却是理所当然的模样:“谁人告诉你股票不能借了?”
李骆宾:“……”
他定了定,还是懵懵的。
借……股票。
他一万个不理解,但……根据股市之中的诸多律法来看,似乎也没规定不能从其他人哪里借股票。
没规定,那……大概就是行的……吧?
“那那……那你是怎么搞……借到那么多股票的?便是一个个去借都来不及。”他很是不敢与怨毒。
“平白与他人接银子,自是很难借来,股票也是一个道理。”宁远解释。
“这……”
李骆宾瞬间会意。
道理很简单,无非是宁远给人家许诺了好处,就如接银子要给人家利息似的。
那事情便大概通顺了。
宁远这边先是许诺一些人好处,借来了大量的股票,如此才有了那一千五百多万两的大单。
事情很简单,可仔细想起来……好像并没那么通啊。
李骆宾神色怔怔,脑瓜子有些转不过来,感觉就像是脑中的线被生生切断了几条似的。
“怎么会这样呢……”
他喃喃自语,像是个刚刚淋了雨的落汤鸡。
宁远见了,轻笑一声:“现在呢?李骆宾你可还有质疑?可还疑惑?”
李骆宾:“……”
他瞥看了宁远一眼,终究是失落的摇摇头。
整体上而言宁远的说法是有着一定道理的,也大概令人信服,可偏偏……败了、不爽啊、千万两银子啊!
本胜券在握的一片大业……没了。
银子没了,他这条小命也就危险了。
他不知是怎么离开的,后侧的一些前来闹事的百姓们也都很茫然,如幽魂似的,先后离开。
再跟着,四周又寂静下来。
诸多大员的神色与李骆宾等人也有点想象,安静之下,喉咙涌动的声音都清晰可见,同一时间,懵逼、不解等不同神色交汇,给场下平添了一阵毛骨悚然的诡异感。
刘健唇角艰难的动了动:“宁小子,你……”
他欲言又止,也是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感觉……怎么说呢?
大概就是……这也可以。
“倒是叫朕涨了见识。”
相比于其他人,弘治皇帝这边却是一阵深思。
因为先前时候,他对宁远的动向大概了解一份,其时,这小子四处吃喝玩乐,往返于诸多府邸之间。
当时他觉得股票市场都快疯了,这小子还在吃喝玩乐,就很荒唐啊。
可再回头想来,这小子当时应该就在筹备股票。
感觉,莫名其妙似的。
但话说回来,这莫名其妙……不也算得上是化腐朽为神奇。
“奇哉!”
却是李东阳开口。
之前的时候,大家伙好像是陷入到一个误区,那就是朝廷不能随意插手股市,同时宁远这边手里也没有足够的股票筹码。
若要在股市之中砸盘,首先就是要有筹码的。
故此,在哪个时候看来,宁远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将大盘给控制稳定下来。
但,神奇的地方也在此处。
手里没股票,但还要稳定大盘,那……干脆去借点筹码来啊。
这最大的麻烦不就解决了?
法子,简直再简单普遍不过,一如寻常人家去借钱一般。
可就是如此简单的法子,却在不可一世的股市暴涨之下,出现了不可想象的神奇一幕。
一日之内狂跌二十个点。
这暴跌势头回头看或没那么恐怖了,但却成功稳固了这场大势。
大局定!
不多久,百官散开,宁远直接被叫到内阁之中。
莫要看这借股票的事情再简单不过,可在这背后却是惊心动魄的一幕幕,也有着许多令人费解的之处。
譬如,许利借钱一点不罕见,可那些个人又凭什么将股票借给你?这之后……又该怎么办?
“你小子是如何联系到那么多股票的?”弘治皇帝直接问。
“联系人很简单的。”
宁远随意笑了笑:“股票交易所就在咱们这边……”
他没有多言。
股票交易所这边有着所有股东的信息,联系起来自是容易的。
“除了联系人之外,最大的问题便是如何劝说那些人同意将股票截借给我。”
“这事有些麻烦,所以臣便在暗中偷偷成立了一个股票池,所吸引的也都是准备长期持股的人,许给他们一定的利。”
“如此一来,便有一些商人愿意将将股票借入股票池中。”
他说了许多,直接听的弘治皇帝于三位阁老瞠目结舌。
听起来倒是都能理解,可这全盘操作下来却又是一番刺激的景象啊。
其中玄妙,未接触之人,简直想都不敢想,一如……没去过花楼的人是不知道其中诸多玩乐处的。
“如此来,你……可是亏了不少吧?”刘健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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