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晌午时分,尉迟知画独自一人又去了牡香亭。
此时的牡香亭中,人寥寥,很安静。
一袭粉衣的尉迟知画静立于亭中,望着荷花灼灼的池塘,心中时而欢愉,时而又很惆怅。
显然,她在等一个人,等一场邂逅。
不多时,眼前的一幕让她无比羡慕!
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在投入的拥吻着。
此刻,尉迟知画在心中暗自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暧昧!不行,我受不了!得赶紧离开这里。”
一念及此,遂疾步出了牡香亭。
离开此亭后,便回了尉迟家族。
尉迟知画离开没多久后,胥飞鸿独身来到了亭中。
他一至亭中,也看到了那名男子与女子暧昧的画面。
只见,男子从腰间兜里掏出一块白色玉佩放在了女子手中,深情满满地说着:“碧云,这是我家的传世之宝,我送予你,待我加冠之年,你戴着它嫁给我,可好?”
闻言,女子对男子嫣然一笑,柔声答应道:“好,我答应你。”
随后,便将绣有‘碧云’二字的绢帕送给了男子,并说着:“君陌,我将绢帕送予你,就当是定情之物了。”
男子接过绢帕,承诺道:“碧云,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人,我会爱你护你的。”
听及此言,女子满心欢喜,激动回应道:“君陌,从此以后,愿天涯相随,愿携手余生。”
这一年,男子二十,女子十八,在荷花池畔,他们定下了终生。
目睹了如此唯美的画面,胥飞鸿心中除了羡慕,更多的则是欢喜。
只听,他在心中暗自道:“这样的爱情实在是太唯美了!希望我尽管寻得佳人,而后比翼成双、执手流年。”
此时,正是午时,阳光明媚,他的心亦明媚。
周遭很安静,静得仿佛可以听见露珠往荷花瓣上滴落的声音。
淡淡的风吹来,带着阵阵花香,使得周围的景气变得神秘而又美丽。
不远处,男子和女子两手相牵,注视着池里的灼灼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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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的尉迟知画已到了尉迟家族。
一回去,便去风月湖畔了。
不多时,侍女婉青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道:“小姐,愣在这里发什么呆呢?”
闻言,尉迟知画浑身一颤,忙转过头,仰起小脸对婉青道:“婉青,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吓死我啦!”
侍女婉青道:“奴才担心小姐,所以就跟来了。”
尉迟知画道:“今天,你一直偷偷跟着我的吧。”
侍女婉青道:“嗯,我担心你被陌生男子拐走。”
“竟敢偷偷跟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尉迟知画说罢,伸手捏了几下婉青的脸蛋。
下一刻,侍女婉青咧嘴一笑便跑开了。
见状,尉迟知画紧追而去。
这时的风月湖畔,侍女婉青死命在前面跑,尉迟知画在后面紧追不舍。
粉红衣裙随风翩翩而起,远远望去好似两朵浅粉色的花骨朵儿正含苞待放。
忽然,尉迟知画一栽跟头摔倒在地。
见状,侍女婉青急得上前去扶,结果被尉迟知画一把揪住辫子,一脸喜悦的说道:“哈哈哈,婉青,这下你栽到我手里了吧!方才是我故意摔倒的。”
闻言,侍女婉青无比担心地道:“小姐,摔跤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摔出个毛病来该怎么办呀!您就是一小淘气。”
“放心吧,我命大,不会有事的。”说罢,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沾有灰尘的衣服。
这时,侍女婉青道:“小姐,您方才去牡香亭,是为了等胥家那个俊朗男子吧。”
听后,尉迟知画忙解释道:“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去散散心的。”
侍女婉青道:“小姐,您的心事和想法瞒不过奴婢的。”
尉迟知画道:“好吧,我说实话,方才确实是为了等人,但等的不是那个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