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一阵紧张之后,便各自保持沉默。
约莫一刻钟后,二人很有默契地同时说道:“你。”
闻言,司马朝阳示意濮阳美美先说,谁知,濮阳美美却示意司马朝阳先说。
而后,司马朝阳便道:“美美,你方才饮尽兴了吗?”
闻言,濮阳美美微笑道:“非常尽兴。”
司马朝阳道:“怎么不见你妹妹?”
听及此言,濮阳美美环顾了一下四周,若有所思地道:“我妹妹可能出去散心了。”
司马朝阳道:“美美,要不我们也出去散散心吧。”
濮阳美美一脸开心地道:“好!”
继而,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起身离座,结账之后,出了缘来酒馆。
这时的濮阳香香仍在酒馆内的一处僻静角落。
此刻,她正自酌自饮着,心情很是愉悦。
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离开缘来酒馆后,便去了附近一处梅园之中。
此季寒梅开得正盛,满园的梅香芬芳浓郁,沁人心脾。
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一进园,便被园中傲骨寒梅所吸引。
只听,濮阳美美赞道:“梅花有着艳丽而不妖的色;有着芬芳浓郁的香。在百花凋谢之季,唯有它生机勃勃。”
这时,司马朝阳也赞道:“梅花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傲然挺立在凛冽的寒风中,是这三九寒天之中最坚强的存在!”
二人一番赞美之后,开始欣赏园中寒梅。
此时的司马朝阳一身放松,心情愉悦,濮阳美美却是紧张无比。
记忆中,她是第一次对男人动情,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紧张,先前在郦山剑阁和大师兄上官琰也一起饮酒和独处过,但都是无比自在和轻松的,唯有这次让她感觉到了紧张和拘束。
只见,梅园之中,司马朝阳和濮阳美美悠闲漫步着,二人身体靠得不是很近,但心却靠得无比近。
不多时,天空突变,风起云涌。
见状, 司马朝阳道:“美美,起风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闻言,濮阳美美道:“公子,要落雪了吗?”
司马朝阳道:“应该是。”
濮阳美美道:“我们回酒馆,我妹妹还在那里。”
司马朝阳道:“好。”说罢,打算去牵濮阳美美的素手。
结果,又觉得不好意思,便打消了此念。
二人一路疾行,很快就到了缘来酒馆。
这时的濮阳香香仍在自酌自饮。
少顷过后,她离开座位,去了之前和姐姐饮酒的位子。
一去才发现位子上空无一人。
这时的她心里既担心又好奇。
令她担心的是姐姐之前毕竟和陌生男子饮酒,令她好奇的是姐姐和那名男子双双不见踪影。
恰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濮阳美美和司马朝阳缓步进得酒馆。
濮阳香香一看到迎面而来的二人,激动不已地问道:“姐姐,公子,你们方才去哪里了?”
闻言,濮阳美美微笑道:“香香,方才见你不在,我和司马公子出去散心了。”
听后,濮阳香香一脸开心地道:“姐姐,你们为何不多玩一会?”
濮阳美美道:“香香,外面风起云涌,很是可怕!”
濮阳香香道:“难道要落雪了?”
濮阳美美道:“嗯,很有可能。”
这时,司马朝阳对二位美人道:“眼见要落雪了,二位不妨随我一同到寒舍,待天气好转之后,再送二位回郦山剑阁。”
闻言,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皆点头道:“好。”
随后,司马朝阳带着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二人离开了酒馆。
继而,在酒馆门口雇了一辆轿子。
少顷过后,这辆轿子从缘来酒馆出发了。
只见,轿子之内是濮阳美美和濮阳香香,驾车之人则是司马朝阳。
此行,他们要去的则是司马朝阳的居所,名叫御剑阁,其在建安城东凌云山脚下一处环境优美、灵气充沛的桃源之中。
但意外的是,半个时辰后,天空变脸,雪虐风饕,异常可怕!
这时,疾风劲,路难行。
无奈之下,司马朝阳只好将马儿唤住,缓缓将轿子停了下来。
而后,司马朝阳对轿内的二位美人道:“美美,香香,天空变脸,雪虐风饕,此路难行,只好停下,等风雪停。”
闻言,濮阳美美掀开轿帘道:“司马公子,你快进来。”
继而,司马朝阳也进入了轿内。
接下来,三人皆在轿内避风雪。
此刻,濮阳香香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只好闭眼浅眠了起来。
濮阳美美和司马朝阳则是相互对视着,好似对方眸中有美景和乾坤一般,始终不忍将目光移开。
濮阳香香浅眠期间,做了一个幸福的美梦。
梦中出现了她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男人康文学。
画面回转至濮阳香香的这个美梦之中——
这是一个桃红柳绿、百花争艳的盛夏时节,濮阳香香和康文学在一处玫瑰园中漫步、赏花。
只见,濮阳香香一袭桃红衣衫,娇艳美丽,康文学则是一袭白衣,俨然一副书生的模样。
二人一边赏着娇艳的玫瑰花,一边惬意地交谈着。
只听,康文学道:“香香,你喜欢哪种玫瑰花?”
闻言,濮阳香香不假思索,柔声答道:“我喜欢红玫瑰。”
康文学道:“为何?”
濮阳香香道:“只因此花代表着热烈且浪漫的爱情。”
康文学道:“黄玫瑰呢?”
濮阳香香道:“黄玫瑰代表着纯真的友谊和美好的祝福。”
康文学道:“紫玫瑰呢?”
濮阳香香道:“紫玫瑰传递着浪漫的情怀和高贵、忧郁的情感。”
康文学道:“那白玫瑰又代表什么呢?”
濮阳香香道:“白玫瑰预示着纯洁,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质。”
随后,康文学不再问关于玫瑰花的话题,转而问及关于习武的话题。”
只听,康文学问道:“香香,你习武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闻言,濮阳香香微笑道:“公子,我习武自然是为了保护自己呀。”
康文学道:“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