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在这跟我装死,吃了我的药,烤了我的火,你们还想干什么,这个家是我们辛辛苦苦一根木头一根木头搭建起来了,你们说霸占就霸占啊,想得美,也不看看你们多大能耐,我们家里这么多家人,会怕你们这帮畜生不成,别以为我们对你们客客气气的,我们就是怕你,那是不愿意跟你们去计较,看着你们半死不活的样子觉得可怜,老娘我告诉你,你少在这跟我装死,相信我剁了你去喂狗。”
此时边上的我们在一起被母亲那冲动的样子看傻了,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就算我小时候在怎么的淘气,在怎么惹火,母亲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每次母亲都会好好得给我讲道理让我自己意识到我自己错了,在我的心里我的母亲是个温柔的弱女子,她需要我们全家人的保护才行,可是今天,母亲的行为却让我刮目相看,平时都是看别人在那边泼妇骂街打架,没想到母亲也会有这么彪悍的一面,边上的我看着母亲那咄咄逼人的架势忍不住的想笑,但是父亲在边上给我抛了好几个冷刀子,瞪着我,我只好憋着在憋着,跟我的想笑不同的是,家人们的震惊,他们这也是第一次,果然,漂亮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老虎不发威,但是还是老虎啊,不能把物种忘记了啊。
母亲那边对我们的小心思浑然不知,仍然使劲的朝着那个人的后背,腿部,腰上,甚至臀部上狠狠的踹着,一下两下,三四下,一边踹一边谩骂着,虽然母亲从头到尾都不曾说过一句脏话,但是那骂人的话真是不重阳,又让我们刮目相看,同是也看呆了她的好伙伴,木子阿姨和佐佐西,她们从来没有想过,一直以来,家里任劳任怨,从不挑理从不抱怨的好姐妹竟然是这样的彪悍,今天也算是见识了,京都这边的女人无论是结婚还是未婚的,都是比较腼腆羞涩的,因为他们的规矩很多,而且这边的人很有礼貌,动不动的就要鞠躬道歉,那商店的服务员甚至有不少要跪式服务,足以可见这边把礼仪教育的淋漓尽致,所以他们是不能这样当众骂大街的,觉得是件羞耻的事情,会被人背后议论的,但是作为我大中华的儿女,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哪里还有等着挨欺负的道理,不骂他个十八辈祖宗都对不起我们大中华语言文化的博大精深,所以这样的母亲她们也真的是第一次见,以前母亲就一直顾忌到这边的规矩,一直隐忍,现在终于选择了爆发做回了自己。
母亲那边踹的累了,索性坐在边上的椅子上,给自己猛灌了一口茶水,总算是解渴了,看着那牛人还是一动不动,越看越生气,索性拿起了扫把,继续抽打,此时边上的大家见拦不住母亲,索性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一个个找借口躲出去了,而那边武道先生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无奈行动不便,只能一声声的叫着智下叔叔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此时的智下叔叔仿佛是找到了救星,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武道先生的房间跑去,离开了客厅才感觉整个人都解脱了。
木子阿姨见母亲疯狂的样子,索性叫了铃木姐姐把我们带回房间,这样血腥暴力是在是不适合我们观看,我们也听话的点了点头离开了,佐佐西刚才受惊了,眼下正被老包叔叔护着回房间,其他的人也都识趣的离开了,客厅内没有外人了,就剩下父亲,木子阿姨和薇娅加上母亲四个人,父亲见状,赶紧过去,用武力制止住母亲,此时的母亲好似已经完全失控,打红了眼,怒气冲天,谁劝都不管用,谁拉都拉不动,父亲赶紧过去,紧紧的抱住失控的母亲,一把抢下了她手中的扫把,把母亲在父亲怀中剧烈的挣扎,父亲见状,一个手刀打在母亲的后背上,打晕了母亲,把母亲抱回了房间,让木子阿姨和薇娅姐姐陪同着过去,激动的母亲别在发生什么,木子阿姨点点头,好姐妹自然是要照顾的,如此房间内就剩下父亲和那个昏迷的牛人了。
那个人牛人也是真的昏迷了,要不然母亲这么打,都没醒过来,要是换了旁人早就疼的受不了了,他仍然一动不动,父亲走过去,摸了摸那个人鼻尖的呼吸,好在还有气,并没有死,估计是冻得太严重,发烧昏迷了过去,可是刚刚明明吃了退烧药也不见效果,父亲看着客厅的桌子上还放着母亲拿过来的退烧药,索性加大了药的计量,整个的给那个人灌了下去,剩下的只能等待了,此时的父亲还不能离开,万一他离开了,那个人醒来了,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就不好了,所以父亲决定亲自看着那个人,叫那个人醒了也干不了什么也跑不掉,非要问清楚他们为何还在山上不离开才算完,毕竟母亲已经把距离山下最近的小餐馆的位置图已经画给牛小了,不出意外的话,牛小肯定会带着所有的牛人过去的,那他没走反而来了山上就有些野心了,而且他们上山的时候监控看到的是四个人,如此就剩下了一个人,那那三个人的去向,也要等这个人醒来了之后问清楚才醒,万一他们偷偷埋伏着,想要伤害我们家人呢,我们可要早作准备。
看着那个牛人样子,一时半刻应该是醒不过来了,吃药也要有吸收的时间,父亲索性把壁炉的火烧热,关闭了客厅内两个门,确保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或者那个人醒来后逃不出去,父亲整个人躺在摇椅上,盖上了毯子,烤着火,闭目休息,虽然外头的雨下的依旧很大,但是我们屋子里面暖和就什么都不怕了,温度让父亲一点点的睡了过去,而此时地上的牛人慢慢额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我是死了吗?这里是地狱吗?没想到地狱这样的暖和?难道我是被冻死了?牛人醒来了,睁开了眼睛,由于趴着的时间太长了,此时的他浑身无力还不能动弹,他的脑袋在不停的搜索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睛也不停的转动,想要看清楚这里的全貌,认清这里到底是哪里,可是他的脖颈还不能动,头上的牛角太过沉重,也只能看到局部样子,说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烧得劈啪作响的壁炉了,加上父亲躺在摇椅上摇晃的影子,还有那传入耳边的噼啪声,如此就算是全部了。
牛人醒来后,脑袋清醒了很多,但是身体还不能动,他在地上挣扎了很久,终于用尽了力气让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此时的他浑身十分的酸痛,甚至感觉到了胳膊上一条一条的伤口,看着自己身上被抽打过的痕迹,他仔细回忆,实在无法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坐起来的他视线一下子开阔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简单的房间,房间内十分的昏暗,除了那壁炉的光源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照明工具了,牛人沿着那摇晃的影子打量过去,看到黑暗中有一个人躺在那摇椅上熟睡,或许是他救了我,牛人在心中暗自想象着,努力的挣扎的爬了过去,想要看清自己救命恩人的样子,此时的他已手为腿,支撑着全部的身体,而他的腿目前还没有任何的知觉,可能是冻得太久的缘故,他暗自安慰着自己。
一想到这里就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三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小伙伴们,说好了一起上山找树屋的,可是着树屋找到了,人却不见了,这三个背信弃义的东西,肯定是已经放弃了离开了,说不准此时已经回到了桥洞那边了,可能这山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也所不定了,要不然他们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都在那工具房呆了那么久,对啊,我之前明明是在工具房带着的,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难道是就我的那个人把我带到这里的,可是这里是哪里?难不成是我发现的那触点的屋子吗?原来这山上也不只是树屋会有人居住,别的地方也会有幸存者啊,难怪,想来那一家人也不会独自霸占一个山头,总会有人来抢夺的,我们可能不是第一个,但是绝对是最后一个,等我好了,我就去抢了那个树屋,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叫他们猖狂,也让他们尝尝连桥洞都住不进去的滋味,想到这里,牛人的心情好极了,甚至偷偷的笑了出声。
而此时一旁的父亲突然被耳边的笑声惊醒,立刻从摇椅上坐了起来,两个人四目相对,父亲的脸一点点的在牛人的严重放大,最后尖叫出声,啊,啊,啊,是他,怎么是他,怎么可以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是他,他想要干什么,真的是他,,没错就是他,牛人看到父亲的那一刻,从惊讶变成了确认,仅仅用了一分钟,而此时的父亲则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牛人,把牛人脸上一丝丝的变化都看在了眼里。喜欢末日G病毒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末日G病毒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