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项龙几个惶恐不安答道,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不敢明面上违抗于狮王。
这狮王口头上虽说请自己帮他疗伤,但是看他那副淡漠的表情,此言真意如何哪还不能为人知悉:
满口仁义,实则歹毒得很。只要刚才自己敢说出一个不字,怕是他就要撕破脸皮,放下一切跟自己厮杀起来了吧。
这件事,项龙他们答应与否,丝毫都不影响最后的结果。
项龙几个蹑步往前走了几步,快要接近狮王的时候,除了项龙还继续前进,其余几位得到项龙的传话停在原地,就半低着脑袋,静静在原地侯着。
几人这番表现自然是让狮王不禁蹙眉,杀意毫不客气地释放了出来。
在狮王就要动手的关键时刻,他为项龙所出言阻止,对方解释道:
“狮王大人,我们几个修行天分不足,道行太浅,本人已经是我这些个兄弟里面实力最为高深的一个...
如此这般,在下都不敢说对治愈大人你的伤势能起多大的作用,比我低的几位,那就更不必多此一举,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项龙这话意思也很是直白,我实力最强都不一定能被狮王你看在眼里,一个人是这样,几个人也是这样,那就只牺牲我一个,给我的其他几个兄弟一条活路吧。
行不?
听此,狮王先是皱眉凝思了一下,不满的神情挂满了脸上,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他脸上的褶皱这才舒展开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项大将军此话言重了,你这话太过妄自菲薄,看轻自己了。
虽然你们几个修行的时日有点短暂,修为太过浅薄,但是这几十年的功力也不是说说而已的...”
说了些极不情愿的奉承话,见项龙还是不自觉有种不乐意的表情,狮王话锋一转,稍作妥协道:
“不过这个替本王疗伤一事,那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操作起来也是颇为麻烦,一堆人上来可能还会碍事,倒不如一个一个来。”
狮王这话是同意了项龙的“请求”?
这怎么可能,不过是由原来的一锅端、大杂烩改为了一个个下锅。
“哼,不知好歹的小喽啰,真以为你们的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如果不是此番本王重伤,遭遇贼人强袭,需要尽可能快的治愈伤势,恢复实力,就你们那点微末道行,就是白送给本王,我还不稀罕呢。”
如此这般,狮王明白,项龙也是知根知底,却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
项龙他人走到狮王身前,坐在他背后的床上,两手伸出,平放,贴在狮王后背之上,为其灌注功力。
而项龙的那几位好兄弟,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为其护法。
...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狮王在感觉到项龙现在是真心为他灌注功力,助自己疗伤,之前的疑心与忌惮是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的贪婪之色。
“不行,不行,就这样还远远不够!”
项龙灌注的真气就好像是几滴毛毛雨,润泽在狮王周身经脉之上,一点点为他恢复正常,由内而外。
“项龙大将军,我的大儿子和手底下的几大爱将,为了让本王我的伤势尽快治愈,实力恢复,好打败月胥山的贼寇,实现狮王殿的宏图霸业,还这一方地域一片朗朗乾坤而英勇就义,已经献祭自己。
虽然你我之间仅是合作关系,并无直接的隶属关系,但是不知道项龙大将军你是否也有这样的觉悟呢?”
说话间,也没管项龙他人是答应不答应,狮王最后一句话落下,项龙他传输过去的力度便不受控自觉加大了不少。
这一下子不仅是体内真气、真元,就连项龙他自身的生命力都像是倒流的河水一般流到了狮王体内。
原本项龙他灌注给狮王灌注的部分,那就像是雨后屋檐滴下的一两点雨滴,现在被狮王不知使了什么手脚,竟变得像是涓涓细流一般,放大了几十倍,上百倍不止。
“狮王,我已答应助你疗伤,恢复正常,还命令这城中百姓组织起来,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当挡箭牌为你拦住月胥山的铁骑,你又何必这般苦苦相逼,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呢?
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
既然现在狮王已经对自己动手,双方脸皮撕破,那也就没必要再做什么遮遮掩掩的了,项龙也做出了回应:
不过项龙他并没有选择将搭在狮王后背的双手撤下,停止为狮王灌注功力,反而双手使劲一个向前推搡,加大输出功率。
“你不是想要我献祭自己,来为你疗伤吗?那好啊,我就成全你,再帮你一把!”
原本灌注到狮王体内的力量已经像是涓涓细流涌入到狮王体内,现在又经过一阵放大,立马就变成滚滚长江,冲击其体内经脉,将好些处地方经脉给冲断撑爆。
这个时候,狮王如何还不知道项龙这家伙的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