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弋点头,在安看来,他突然有了途径能够调查坦立特,就抓住了机会,既无奈又心酸,要忍辱负重、以色侍人,可实际上……咳,嘘。
安叹着气回去写证明了,布鲁诺明天就要启程,今天他只能写一份证明文件而已,等明天到弗多则再办退学。
不能怪安没有像夫人和亚特一样注意到汉森的丑,他看见过维森的真实相貌,也知道坦立特王国的大王子有一种能还原本真的魔法,所以自己就能脑补出来原因。
大概就是布鲁诺看穿了变化术,才会一直强调“汉森”长得好看吧。
安写的证明被布鲁诺直接拿走了,似乎他没有考虑过交给攻弋,让安更坚定了那个想法,不由得又叹了口气,不过再怎么样他都做不了什么,以他的立场,不该对布莱尔的事多嘴。
想着,安摇了摇头,回房了。
布鲁诺和贾尔司被安排着住下,有自己的房间,攻弋本来就有一个房间,反正明天他就跟着时小涸走了,今夜也不必着急,这么想着,攻弋还是睡不着。
……时涸就在管家房那边,只离他有两个房间的位置,距离拉近,思念反而成倍增长。
第二天一大早,攻弋带着一夜没睡的疲惫洗漱一番,经过变化术后,成功藏住了一夜没睡的憔悴。
他今天不用去学校,加上他和亚特原本就不会一起出发,所以等他们吃过早饭后,攻弋和时涸便同时和安道别,坐上了坦立特大王子的马车。
豪华马车里,被安脑补成被威逼利诱下,迫不得已选择以色侍人的可怜人攻弋,此时正躺在威胁他的人的膝盖上补眠。
这马车前方拉车的飞马也是魔法生命,两匹并排的棕色宝马都背负着超大的棕色翅膀,平稳地在天空中飞行,没有人引导时绝不拐弯,向着马头的方向慢悠悠闲逛。
“醒了?”
“嗯。”
“睡得怎么样?”
“很舒服。”攻弋起身,习惯性把时涸的腿拉到身上按揉,以免压着的时间太长不过血,等会就该麻了:“你在我身边真好。”
时涸打趣地看说着“自己在他身边真好”的男人给自己揉腿,失笑:“明明是你在给我按摩,怎么说的好像我在给你按摩似的呢?”
攻弋跟着笑:“我喜欢给你按摩。”
“鬼话连篇。”时涸原本坐的挺直的,但腿被攻弋抬起来之后就顺势侧躺着,像猫咪一样懒洋洋地眯了眯眼睛:“跟谁学的情话,这么好听?”
攻弋侧过身挑了挑眉,放在时涸腿上的手换了个位置,左手撑在时涸腰侧,右手抚上他的脸:“嗯……老师好?”
时涸的心跳加速,快速眨眼:“都、都老夫老夫了还这样,不知羞!”
攻弋微微用力,把时涸的脑袋抬起来:“不喜欢吗?”
“咳咳、快起来!”时涸立刻把身上的人推开,装作理衣服的模样,掩饰着被撩红了的脸和逐渐失控的心跳:“天道警告!”
攻弋顺势被推开,无奈失笑:“见‘色’起意的人是你,怎么我变成了流氓?”
时涸理直气壮地点了头:“就是!应该是我撩你才对!你应该不甘不愿、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只有在心里想着复仇的信念,才能在我身边忍气吞声下去!”
……呃,果然是气得狠了,时大导演都给攻弋讲上戏了……
“你应该不答应、不拒绝,我才是主动的一方,你应该讨厌我、利用我,因为我是坦立特的王子,杀维森父母的人是坦立特人!”
“你不可能信任我,和我在一起是你无奈之下的逢场作戏!有一点机会你都想杀……”
“停。”攻弋眼看时涸越说越过分,无语道:“让你继续说下去,我们非变成不死不休的敌人不可。”
时涸顿了顿,又咳了一声:“最后你会发现布莱尔和我无关,然后发现自己早已经爱上了我……”
攻弋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打断他的话:“本来就与你无关,当年维森才十二岁,你比他小,他不会误会你。”只会迁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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