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伯表情变了变,无奈道:“它可口吐人言,何况你已修成元婴,能元婴离体,起码也有出窍实力,如此……实在不像话。”
攻弋:“啾啾。”我不能炼化它。
“我说过,炼化它。”巫马伯晃了晃小笼子,一道电弧闪过,药岚抽搐了两下,直挺挺倒了下去。
元婴迅速从药岚身上离开,带着从药岚身上补充到的灵气迅速躲过攻击,再次向远处逃窜,乐正仇到底是个大魔,没有修习过灵气,只这一个动作就流失了全部灵气。
攻弋回头看了看,巫马伯依然没有追上来,不由松了口气。
他这次是欺负巫马伯没有立刻用阵或符封住他,可下一次再被抓到,再想逃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再者,他的确尝试过炼化药岚,真的没有用,不过既然他已经躲过了攻击,也就顺势逃了出来。
另一边,巫马伯若有所思地看着元婴逃走的方向,通常都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微笑,用食指轻轻碰了碰下唇,帝神?看来没有主神那么受天道欢迎啊。
修真界,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关押着一个男人,全身的痕迹证明了他此前都经历了什么样的刑罚,可男人仿佛不觉疼痛般,一声不吭。
时涸微微眯眼——这个动作是他跟攻弋学来的习惯,攻弋全神贯注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眯起眼睛,时涸觉得好玩,经常故意去学他,后来自己也养成了同样的习惯。
太像了,这个男人太像攻弋了。
自从被攻击以致系统功能暂停后,他牵引了契约,进入了原本的宿体,发觉这些叛逃者似乎来势汹汹,便决定直接到修真界看看情况。
他们不一定知道自己还能进入原本的宿体中,或许会猜测自己隐藏在宿体身边,但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他,一定会做好两手准备,所以时涸从一开始就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
不管他们有没有可能知道自己是谁,如果他们不打算逃,总会来找他的。
这不是吗,他们带了假攻弋来,大概觉得他没办法分辨出哪个是真的攻弋,时涸看向身边的男人,对他笑了笑,非常乖。
出现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会是真的攻弋,时涸非常确定,且不说单凭气息他就能确定这人是不是自家老攻,单说攻弋被天道针对地很惨,本身就不是单纯的人祸。
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可还是认真选择了最像的那个,不管这些人会不会怀疑,总归他会认真演戏,这个他最擅长了。
其实他们演的这些人都很像攻弋,只缺了一点漠然,对一切,甚至包括自身的漠然,那种自己本就什么都没有,所以拥有的东西全都被人拿走也无妨的漠然。
凡是从世界内成长的生命,没有人能学得来那种从虚无中成长的气质。
啊、对,攻弋最怕的就是他出事,怕到可以承受失去他,即使一个眼神,都能明确地传递出将他视若珍宝的讯息,时涸表面对身边人笑得很乖,心里却在不断地挑着他的毛病。
眼中的欲望太多,掩饰地还不到位,还经常把一个自以为身边只有他的帝神,演成一个权利在握还心怀鬼胎的昏君。
时涸看着受罚的男人,心道,果然还是演比较简单的内容才更像。
一般的系统都有痛觉屏蔽功能,只有像攻弋那样不受系统调节的人有可能失去它的作用,而且攻弋只是强忍着,当用上没有特殊能量的宿体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他的牙关被自己咬到出血。
他是更耐疼也不怕疼,而不是不疼。
时涸心里一痛,又开始心疼了,于是顺其自然地握了握假攻弋的手,泪眼婆娑:“我想起你之前受伤了……”
假攻弋安抚地笑笑,表情很淡,一点儿也不像攻弋:“没事,我不疼。”
时涸乖巧道:“我知道啊,但是看着太吓人了,不行,下次我要再把你的东西升级一下,让你能选择受伤的时候是否反击。”
他们根本就不会把系统升级,因为他们平时带出来的系统都是同一个系统的子系统,根本不需要升级。
况且,他们就算出了事,凭自己就能解决掉故障,时涸本身就是创造出系统的人,就算在世界内,只要他想恢复系统的功能,不管哪个世界,他怎么都能有办法的。
这次是他不急着恢复,就是想看看这些叛逃者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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