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所以你们都还是学生?只是来这里玩的?”
方卓:“嗯……大叔,你就给他包扎一下吧,万一真醒不过来了……你们不是也难做吗?”
陌生人:“我们不难做啊,身上背了无数人命,加几个学生也无所谓。”
方卓:“哈、哈哈,大叔你真幽默啊……”
陌生人:“一转身的功夫就偷跑了,你们几个小子挺滑头啊,哟,这是醒了?那就再睡一会吧。”
攻弋头上又疼了一下,迷迷糊糊听到的声音再次远去。
……
再次醒来,攻弋愣了一下,看起来他现在不在酒店,这里应该是山里,面前有个洞穴,而他像是在……笼子里?没有被绑住,只是也站不起来,空间很小,因为是夜间,什么都看不清。
远处有灯光闪烁,方卓几人都在那里,连左锌和章菱都在,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全都被那群黑衣人控制着,坐在火旁不敢说话。
“醒了?”
攻弋猛地抬头,那是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男人,毕竟头上的三处伤都是因为他。
男人吸着烟,半仰着头作深沉状:“你是齐南哲的孩子吧?”
齐南哲是攻父身份证上的名字,在外更多人知道的,也是更愿意叫的都是他的诨号“老隐者”,只有不涉及到鬼神的事的人才会叫他齐南哲,但是他工作就是这个,所以齐南哲这个名字被人提及。
攻弋伸手捂着额头,不语。
这人认识攻父,但来者不善,走之前攻母说箐山有个墓,之前箐山突然火了,其实就是这个墓的关系,也有传言说,山顶的酒店其实就是一群想要入墓的土夫子建起来的。
不过这事一直没有定论,因为建酒店要办手续,如果某些黑名单上的人,十门早该知道。
男人弹了弹手中的烟:“既然你是那个老隐者的儿子,应该会些手段吧?”
攻弋的机关奎现在不在身上,不过不管它在不在,攻弋都只会有一个回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男人嗤笑:“不管你会不会,既然现在你被我们抓到了,就只能祈祷自己有点本事。”
他把手里的烟一丢,打开笼子,用枪指着:“走。”
攻弋看了看稍远处的几人,配合着走进洞穴。
洞穴外很黑,但能看到前面的光,转个弯灯火通明,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正在临时搭起来的桌子上研究墓的地图,另外两人在门口研究机关。
两个正研究机关中较黑的人道:“狼哥,机关应该关了,不过里面全是尸气,需要把尸体扔进来。”
用枪指着攻弋的男人点头:“你们看着他,我去外面叫人搬尸体。”
看地图的人直接拿起放在桌上的枪,对着攻弋用下巴点了点右侧的绳子:“捆起来不就行了,双手绑后面。”
两个研究机关的人起身去拿绳子,男人才转身:“行,你们先折腾,我去叫人。”
攻弋按了按额头上的伤,配合着被反绑起来,在三人又各自做自己的事时低声道:“启唤吾诀,机关奎。”
小人顺着墙缝迅速溜了进来,又通过攻弋的手臂爬到了衣兜里。
它刚回来,攻弋就看到了之后它所经历的事情,奎带着攻弋的命令跟着左锌,免得她走丢,同时也防止她出事,十门的能力不能用在不涉及鬼怪的事情上,但这种不涉及到其它的小便利还是可以的。
而且机关人就是南派隐决的眼睛,在关乎自己安危的情况下,利用机关人得到更多情报,并不违反法条。
左锌尖叫着逃窜,似乎把睡梦中的章菱吵醒了,被刚好在那附近的人一起发现,两人快速躲进了房间,却被那人用门卡开了门,把两人都赶到了大厅集中起来。
而彼时,大厅已经有了不少人,包括他们之前在泳池看到的女人和她的保镖。
再之后奎看到了昏迷的他,被人扛在肩上,枪就顶在脑袋上,看起来像是在胁迫方卓三人,他们走在前面,一步步退后,像是在跟扛着他的男人交谈。
然后是把他们带到了另一个空间里,不在奎的视线范围内,那时候攻弋醒了几秒,又被敲晕了。
等方卓几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似乎每个人身上都受了点伤,都捂着肚子或手臂,被章菱和左锌扶住,彼此小声交谈着什么,看样子,他们的心情都不太好。
过了几分钟,奎又一次看见攻弋的时候,他被装在笼子里,头上全都是血,看上去像是已经被杀了,三个人猛地起身,又被女生拉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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