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鬼医门?
司弋想着,突然看向房门,把手中的纸条丢入火盆,就在纸条成为灰烬后,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那个……弋前辈,您在吗?”
是木兼鸟的声音,不知什么原因,自那日文言诚和攻弋受刑后,木兼鸟就开始称他为前辈,倒是和文言诚兄弟相称,也不知道究竟误会了些什么。
司弋打开门,果然是木兼鸟:“有何事?”
木兼鸟神态十分恭敬:“弋前辈,您一定有自己的门路,可以想办法帮我寻到织衣女妙春的下落,望您仗义相助。”
仗义相助,便是没想过有所回报的请求,难怪文言诚虽然看上去好像跟木兼鸟关系很好,却一直没有主动帮他。
司弋在皇城找人,真没有文言诚快,但如果木兼鸟就是世界的天命,最好顺着他来,或者……司弋看向文言诚的房间:“大东家交友广泛,若要寻人,可以去找他。”
木兼鸟愣了愣,下意识跟着他的视线看向文言诚的房间,恰好文言诚出来,司弋主动对他拱了拱手,把房门关上。
门外果然响起了木兼鸟的声音,他请文言诚帮忙,还试着隐瞒了这是司弋告诉他的事,不愧是被天钟爱的人,很天真。
文言诚说的自然是回来就找人打听了,可皇城有很多织衣坊,只知道一个名字,没那么好找,让他等几天。
木兼鸟被文言诚劝下,司弋继续看情报,没多久文言诚就推开了他房间的门:“你身上的伤口如何了?可还疼?”
没等回答,文言诚就笑道:“瞧我,弋兄该是不疼了,不如帮忙照顾徵羽坊的生意,免得生活无趣。”
这人真是睚眦必报,司弋手中的动作不停,只道:“某在牢里颇受文兄照顾,心中十分感激,不敢推辞。”
文言诚摸摸鼻子,觉得他实在记仇,讪讪道:“罢了罢了,想来弋兄的伤还未恢复,便多休息几日吧。”
司弋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文言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你什么时候恭敬过,想归想,嘴上仍是道:“晚间无事,便随我去拜会皇帝陛下吧?”
司弋看他一眼。
文言诚懂了,笑道:“你我受了如此委屈,怎能不去寻一下靠山,哭一哭疼呢?”
司弋看完情报就直接丢入火盆中:“与我何干?”
文言诚仍然笑嘻嘻地:“你我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楚,都是徵羽坊的东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何况,即便我们不在同一阵营,别人眼中,你我也是一体的——不是吗?”
司弋肯定道:“确实如此。”
文言诚反而一愣,下一秒笑容就扩大了:“既如此,弋兄如何打算?”
司弋起身:“言诚全力相邀,司某不敢推脱,不过丑话先讲,若是司家出事,你我对立,某绝不会手下留情。”
没想到司弋这么容易被他拉拢,文言诚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立即正色起来:“我定会保全司家。”
司弋行了一礼,便道:“既然文兄晚间还有要事,司弋不便打扰,就不送了。”
文言诚气得一笑,摇了摇头:“你倒是在这儿等着我呢,罢了,不愿去便不去吧,既然你已将‘弱点’交付与我,言诚定不辜负,还望弋兄也莫要辜负言诚的信任。”
司弋理所当然:“自然。”
说信任就是信任,文言诚从怀中拿出一本医书和半块玉佩,与鬼医门交给他的那份相差不多,玉佩也除了颜色外并无区别:“这些人便交给你,我会传信过去。”
又要跑一趟,司弋轻叹口气,接了过来,随后立即赶人:“请。”
文言诚失笑离去,只留下司弋在房内对着明显比他那本要厚的医书无奈,徵羽坊依然充满乐声,能完全掩盖房内的谈话,在乐声的掩盖下,徵羽坊藏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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