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那天我二舅还说呢,虽然小花为人不咋样,可是她生的儿子鹏鹏,人品还是不错的。
听他这些话,说得多好啊!你别看二舅怪能哆唧,他的心可怪好呢!
你别管他勤也罢懒也罢,他能想得开,也能看得开,就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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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平:我早就说过,不管小花怎么样,我跟大伯,跟明哥,跟鹏鹏的关系是不能断的。
表姐:鹏鹏也说过,我不管你们怎么着,我跟东东是最亲的。
治平:堂兄弟之间,过年不走动是正常的。这和跟姑家、舅家是不一样的,兄弟之间可以不走动,亲戚还是要走的。不过以后鹏鹏结婚,我肯定是要到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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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哈哈,你们也别以为鹏鹏是小孩子了,他的感情肯定是向着妈妈。他和小花是一溜子的,跟你们就白搭了。
治平:那是当然了,哪个孩子也肯定是和妈妈最亲啊!
表姐:鹏鹏确实说过和东东是好兄弟的。
小兰:但是鹏鹏跟治平和韩梅——他的叔叔婶子的关系肯定是不大好了。
去年初一的时候,我跟小强过去了,说起这些家庭矛盾来,鹏鹏说的话明显是和他妈妈是一个立场的。
治平:那肯定的,他要不这样,反而就是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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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你知道鹏鹏那天给我打电话来,说的啥?他说:
“谁欺负我妈妈也不行!就是我爸爸也不行,爷爷奶奶也不行!我就是和妈妈是一伙的!说句话不好听了,你们谁要是再排斥我妈,我以后就不姓高了,我就改姓马了!我不好意思和我爸爸说,也不好意思和爷爷奶奶说,姑姑你给我传个话,把我个意思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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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平:呵呵,儿随娘啊,小花拧拧,这不鹏鹏也够拧拧的啊!
小兰:你可别给他传这些话啊!显得多不好啊!
表姐:传这个干啥?鹏鹏虽然二十多岁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小兰:鹏鹏可不是个小孩子了,要是换了德子,可说不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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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哈哈,此言差矣!德子现在跟你还不是完全站在一溜子吗?你看他跟着你反对他爸爸,立场多么坚定啊!
那回咱们聊起强子打骂你的事来,德子当着我的面就发狠:
“他要是再打我妈,我就回家去杀了他!”
韩梅:呵呵,小孩子说话,咱们哪能当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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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他也就是在气头上。其实这孩子很善良很柔弱的。
治平:不过以后也得注意教育他,这种话是不能说的。当爹的再不对,怎么能说杀他呢?这是大逆不道的啊!就连想也不能这么想啊!
小兰:是,我也批评他了。当爸爸的再坏也是爸爸,他不能发这种恨。
表姐:你当妈的得使劲说说他。别人说了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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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平:这个事儿和鹏鹏还不大一样。看来小花对鹏鹏的教育也是很偏激啊!
表姐:那天小花还说:
“这些事儿我得从头跟治平和韩梅说说。”
她还想找个时间叫起一家人来开个会呢!
韩梅:我可不跟她生这个闲气。我们肯定躲得她远远的啊!
治平:肯定拉不到一块儿去。小花很拧拧,韩梅也够拧拧的,两个人都够普通人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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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嗯哼!她离开我们也能过,我们离开她也能过,干嘛非要凑到一块儿,都难受呢?
治平:确实啊,虽然我爹跟治明的爹是亲兄弟,可是我跟治明不是亲兄弟啊,小花跟韩梅也就不是亲妯娌,所以用不着非得尿在一个壶里。
小兰:就是啊,这些关系顺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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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平:其实我跟大伯和堂兄也没有闹得这么顶。就算跟小花,我也是没有撕破脸的。我对她的意见也不是很大。
上一次城子县姐姐的婆婆去世,我去参加丧事,跟小花聊了很长时间,我的态度可以说很真诚很直白,没有任何恶意。
本来我是希望解开两家人之间的疙瘩,但是显然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
看来小花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她也理解不了我的善意,以后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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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可能你说的那些话也太过分了,让人家的自尊受伤了啊!
治平:我该说的都说了,她如果还不理解,不就是个榆木头疙瘩吗?这还有啥可说的?
表姐:你都说的啥?
治平:我就是分析了分析她怎么得罪的韩梅,哪些事做得不对,包括以后怎么处理两人关系,我都说透了。
小花如果认为我太狂气,因此而生气,那是她的事。反正我是从心里说的那些话,绝对没有贬低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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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治平是说了个大实话。可能小花听着是向了韩梅。其实你是个好意,本来想往好处来的。
治平:嗯,就像上次,姐姐给韩梅打电话,小花就在你跟前。韩梅一说难听的话,我不就骂了韩梅了?
表姐:小花听了差点笑死了!我就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