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期云从那恼恨的情绪中走出来。
秦滢关切的眼神让她心头一热,她立即又换上平静的态度,“我没事,只是想到从前的事情,感慨良多而已,你不用担心我。”
“……”秦滢呵呵笑了一声。
不担心才怪……这哪里是感慨良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从前的自己有仇呢!
“我以前那么胖,纵使我有些嫌弃,却也没真的厌恶自己过,阿云你对过去如此深恶痛绝,可见如今真是改头换面、重头再来了,既如此,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你可千万别想不开。”秦滢关切着又道。
孟期云点了点头。
“那你如今该怎么办?这人来焰林,不会是报仇的吧?”秦滢都为孟期云担心了。
可那袁陵是侯府嫡孙啊,秦家只有金银,都不知该如何能帮忙。
“我兄长如今也算是有个一官半职,这里又是焰林,纵使他有心报仇,最多就是磋磨一二,我一家子的性命应当无碍,而且泥人尚且有几分气性,若他真的追着不放,我也不会任由着他欺负的。”孟期云又道。
她倒是也想如那邪祟一般,天不怕地不怕,可那邪祟只在乎自己,根本不在乎她家人的死活,所以才能活的那般肆意!
而她忌惮许多,凡事儿都要动动脑子才能做。
“若有我能帮得上的,你别客气。”秦滢也只能无奈的说道。
孟期云笑了笑,看上去并没有太过紧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好歹还有一身医术,也不算是那束手无策的待宰羔羊。
孟期云担心家里头情况,和秦滢交代了一番,便回了水昌村。
好在村里头一片安宁,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让她心里头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