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浓:……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怪物,怎么有三只手?
席若泽赞许地看了旌及一眼。
栗浓正处于看不见、说不出、动不得的状态中,不敢想象下一刻自己会遭遇什么。忽地控制住她的那怪物拖着她往一个方向去,栗浓不说十分害怕,一颗心却也觉得没着没落。
那怪物拉她走了没有多久便停下了。栗浓感觉自己好像被扔到了什么东西上面,硬硬的草根硌的自己难受。栗浓的脑子骤然灵光起来,不会……不会自己被丢到了草垛上吧?
栗浓沉默良久,这个走向似乎不太对。
我的妈呀,这不是她以前解救被登徒子轻薄的良家妇女的时候见过的场面吗!
接下来不会要脱裙子吧?
顾嘉树!顾嘉树!你个王八羔子找的什么破酒楼!
旌及用他富余的那只手向席若泽打手势:“郎君!你究竟想干什么?”
席若泽用眼神回应他:“我也不知道我要干啥。”
阿及呆住了。
席若泽:“我就是脑子一热。”
阿及:“!”
席若泽垂下眼睛看着她,她的脸被他两只手遮了个严严实实,他便静下心来看她的耳朵。
栗浓不能视物,其余的感官分外敏感,她能敏锐地觉察到这炽热的目光。
栗浓:“……”好……好变态啊。
只是看耳朵而已,席若泽不晓得为何,心中平静又激荡,捂住她眼睛的手微微一动,轻抚她眉眼。
栗浓:“!!!”
席若泽心中一动,禁不住想,既然拐都拐来了,不如……反正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马厩那边突然有了极细微的响动,席若泽警觉地抬起头,只露出一双眼睛,机敏地探看。
只见两个穿短衣的仆从,一个站在马厩当中,一个站在外头。站在里头的那人慢慢靠近一匹黑色骏马,似乎欲行不轨之事;而站在外头那人不停地左顾右盼,显然是在放风。
席若泽眯起眼睛清楚地看见那马厩中的人飞快地往黑马马鞍下放了什么东西。
席若泽敏锐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心底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身子,把自己藏好。
这一动,压制栗浓的的手便难免一松,栗浓得空,用力地呼喊出声,这一声虽然闷闷的,动静可并不小。
行不轨之事的两个小厮听见声音,一人对一人道:“草垛后似乎有人。”
另一人抬了抬下巴,示意:去看一看。
得了命令的那人提着长刀,缓缓地靠近了草垛,还未见草垛后人的庐山真面目,提刀之人便听见了女子的一声轻哼。
哼的吧,很有不能过审的那个味儿。
提刀的兄弟满脸黑线:“嗯?!!”
他又往草垛后靠了靠,忽地一个头发略微散乱的男子探出头来,双眼发红,怒目而视:“看什么看,找死啊!”
提刀的兄弟不敢多话,一溜烟跑了回去,对等在那边的另一人道:“一对狗男女,在行苟且事。”
好,好他妈精准的形容。
坏事二人组去了。
登徒子二人组也去了。
顾嘉树与宋与年边讨论疯病边来到此地时,只看到栗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高高地草垛旁边,浑身滚的都是土不算,头发、衣摆上还都沾满了草叶。
顾嘉树最是爱干净,一看她这样子,不由得皱眉,一边为她掸衣服一边道:“姐姐!一会儿看不住你怎么还跑这上边玩了呢?诶呦!你看看脏的!”顾嘉树捏了两片扎进头发里的草叶,正正看了一眼栗浓的脸,栗浓的脸还算白净,就是……顾嘉树笑道:“你这是做什么了?怎么口脂也糊了?”
漳王忧心忡忡地在一边看着,虽然也想帮忙,但栗浓终究是女子,他不好碰她,便交握了自己的手,焦急地立在一边。
他看栗浓这副蓬头垢面的样子,想着,他和顾嘉树没来的时候栗浓必定在草垛上滚来滚去着玩。再结合顾嘉树说的话……他更加担心栗浓的精神状况。
漳王忽地发现,栗浓的手在微微地颤。他觉得奇怪,便抬头看着栗浓。
栗浓忽然冷静至极地对着顾嘉树道:“阿苍,我可能要生孩子了。”
顾嘉树:“你说什么?!”
栗浓思考这事已经思考了很久,此刻虽然声音发颤,但仍条理清晰地道:“方才有一个男子把我抓到草垛后头,亲了我的……嘴,掐了我的腰。我……我估计我,应该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喜欢狗男主永远不和我同一战线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狗男主永远不和我同一战线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