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大师!你怎么就走了?”匆匆赶来的吴夫人,什么也没看见,就见倒塌了城墙边,徐长老紧紧追了那白衣长老欲要离去,不就着急起来。
徐长老看了看那吴夫人已及跟随而来的一众文人幕僚,不由心下叹息,“今日无法助夫人一臂之力,惭愧惭愧!在下告辞!”说罢,从袖子中去了一只黄符,三两下折了一只鸟雀,自行飞走了。他再也不耽搁,起身离去,转瞬间消失了踪影。
“咱们也走!送黎贞和天房回庄子养伤,咱们去找那些奇袭的高手去!”城墙上,阮清回头看了看负伤的姜黎贞和窦天房二人,众人点头,阮雨和姜闻机二人对视了一眼,顺手画出了圈儿,取了符纸一挥,转瞬间众人凭空消失在原地。
窦氏田庄外,整队的万人兵马被团团浓雾包裹,三尺外望不见人脸。无奈,领兵的将军单楚丹无奈只得传令下去,就地坐下,严防敌人突袭,却不见浓雾之中,有人暗中偷偷的自边角处,捡那落单的,虏了人就走。
红袖姑姑经过了一夜煎熬,赔了大半暗卫和精锐后,依然毫无进展,焦急难耐,眼下异常的大雾,实在诡异,按耐不住集结了余下的精锐和暗卫奇袭窦氏田庄,寻找倾城公主的下落。
就在二三十余人刚刚踏足田庄境内,忽而,地面冒出了遍地钢刺,生生的穿透了七八人的脚掌和腿骨,把他们钉在了原地。红袖和警觉的人反应快的,跃到了树上或是墙上,躲过了那地刺,等待他们的却是带着细细钩刺的渔网。浓雾中,惨叫声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却无人探寻到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遭遇。只是半晌后一切归于平静,却未见有人出得那田庄。
一处郊外,隐藏于大树间的数位黑衣暗卫,手持利刃,眼神狠戾的看着远处,等待着那肩膀扛着锄头,满载而归的‘暴民’们落入他们的陷阱,忽而,细细的或绿或红细小的蛇蜿蜒着无声而过,在那脚踝或是脖颈间狠狠咬上一口,几人立即好似被开水烫过,原地蹦跶了几下,‘扑通’跌落地上,人事不省起来。被不知何时潜伏而来的人扛起就走。树下的人欢喜而过,却不知这里已经发生了生死博斗过。
街巷里,磨刀霍霍的官兵们堵截了一队‘暴民’的前行,满脸狞笑的拔刀上前,忽而,一阵风过,三四少年手持了奇特的臂弩,抬臂射击,射出的却是细细坚韧的网丝,砰然打开,笼罩了大部官兵,后面立即有人抡起大棒一顿乱砸,血流满地,哀嚎震天。
将军府,坐镇守城的吴夫人居于上座,听闻各处传来的讯息,
“夫人!现下四县已经完全联系不了。咱们派出的人手就好似泥牛入海,了无音讯啊!”有人赶紧的报于将军府吴夫人面前!
“夫人,前去窦氏田庄营救倾城公主的一万人马被困,红袖姑姑和五十暗卫们已经尽数殉职!倾城公主仍无下落。”一哨兵声音悲怆的道。
“报!夫人,咱们的东部八城已经陷落于暴民之手,所有官兵和衙门被攻陷了!粮草、库银都被暴民就地瓜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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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坏消息依次传达到了将军府,众文武俱是面色如土,如丧考妣,吴夫人虽然依旧强撑着坐稳了上座,却也脸色铁青。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她拿主意,怎么拿?吴夫人虽然脸色难看,却还能勉强撑住。
“报——夫人!咱们的东南六城,被那镇守华阳境内的刘鹏逆贼夺了去——”忽而一身着了短衫破衣,脚踏烂草鞋的青年,一瘸一拐的上前,俯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