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人愣怔在了当场,没想到阮清受伤之事,可以惊动的了四王齐齐惊惧。
“呃~没啥大事!”阮清不由赧然,只当是于诚为挡下凤骥吉随口一句搪塞之词,没想到惊动了这么多的人。“林叔?”
咦那中间身着了炫黑九龙袍的男子怎么眼熟的很?一身儒雅,剑眉星眸,含了些心疼和殷切,不是那林叔又是何人?他此时此刻这样的穿戴出现这里,难不成。。。?
阮清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扭头看了看阮玉成,他面色复杂的点点头。
“倾儿,你受苦了!”那摄政王凤霖烨不管不顾,一步上前,略过了众人,一把抱住了阮清,搂在怀里,泣不成声。“呃~”阮清忽而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种浓浓的哀戚之情,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再动弹,任他的热泪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说不出什么原因,心下忽而有些欢喜有些心酸,也想大哭一场的冲动。
“好了!倾儿都叫你叔了!还未认得咱们呢!”旁边那位金甲战袍的豹眼虬须的汉子,显然就是吉霖王凤擎,心下酸涩,却做出一副吃醋的样子道。
凤霖烨半晌才放开了阮清,一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那是!倾儿自是应该于我亲近些。你们这些叔叔伯伯们自然当排在后面些。”
“倾儿,这位眼睛大而圆的,是吉霖王凤擎伯伯,这是举止端方的,江陵王凤璟霖伯伯。这位嘛——”凤霖烨转身指着那身后急的抓耳挠腮的等着上前相认的几人,一一介绍道,轮到了那东津王凤瑜渚,忽而面色一改,“你们倒是很早就认识了,不用我在介绍了!”
“哈哈。。。,我还是最有福气,这几年还仗着倾儿的庇护,才落得周全呐!”看着四处投来的各色目光,凤瑜渚倒是大方,手扶了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怪不知自己的儿子凤骥吉见了倾儿一反常态的亲昵,这分明就是血脉之情的原因呐!
“各位王爷!在下有礼了。。。”阮清虽然心下隐隐有了揣测,但这样的场面,还是不由的拿捏处置不好了。
“哦~咱们只顾的自己乐呵了,”凤霖烨看了看一头雾水,眼神不明的阮清忽而醒神过来,拦住阮清对着众人正式介绍道“倾儿!就是我大哥凤霖煌的遗孤——凤倾城!”
“不用怀疑!倾儿除了有咱们皇家嫡正血脉外,还留有一块飞天舞凤之记。”凤霖烨正色道,“来人,上寒光粉。”
一行老者鱼贯而出,为首的那须发皆白的老者却是凤氏族长凤维蕴,他领了一干凤氏遗老们,面带激动的手捧了一只木盘,颤颤巍巍的上来,木盘上有一只小巧的玉罐儿,凤霖烨拿起玉罐儿,打开了后,随手一扬,只纷纷扬扬的淡蓝荧光瞬间就笼罩了在场的十余人,飘飘然后消失不见。
众人皆无异样,唯独阮清忽而身上淡淡的荧光闪淡,渐渐集中于脚踝之处,汇集成了一只蓄势冲天之凤,浴火而生,那飞凤羽翼三叠,做飞翔状,自下而上徐徐升起,继而渐渐从头顶散去。
“啊~真是有飞凤呢!”凤骥吉不禁惊奇不已,也唤醒震撼在当场的众人。“这才是真正的飞凤记!浴火重生!”凤瑜渚击节赞叹。众人纷纷点头,都以为阮清是经历了底层的艰难,再凭着实力到达今日之境,是经历了一番艰难之路。但阮清心下忽明白,那日坠崖,大概就是自己‘重生’之日!
“恭喜公主回朝!”忽而众人齐声道贺!摄政王凤霖烨面色激动,眼含热泪哽咽,怀揽阮清,“嗯!倾儿,自此后,你就是东梁的一代凤主!叔叔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阮清好似做梦般的看着一张张热切的脸,冲着她稽礼恭贺,甚至于连阮玉成也被挤到人后,只能俯伏在地。
直到了阮清半卧于一豪华大帐,看见俯首躬身给她诊脉的大夫正是村子里的李大夫,才神志清明起来。虽然自己一直心下怀有很多疑虑,一直隐而未说。但今日里的场景,一一应证了她的揣测。
“李大夫!你也是被安排在我的身边的吧?”阮清幽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