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人群各自散去,留下了王大春讪讪无语,孟琳琅看看凤倾城,眉头紧锁,伸手招了王大春过来说话,“大春哥!说说看,为何那张大牛这么做?”
“大人!”王大春躬身施礼,看看一旁的凤倾城,面色有些犹豫。
“无妨,自己人!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孟琳琅摆手道,怪不知女帝会之身前来,只怕早得了什么风声,自己却无知无觉,当真是木头了。
“大人!这两日,那张大牛常常鼓吹什么天灾人祸,上天降罚的言语,实在是大逆不道!想必小人不予理会,才遭至今日祸患。”王大春手指了指天,语言隐晦,但其中之意已经表达明了。
“只对了你一人说,旁边没有别人?”
“是!他专门捡了无人时候说这话儿,估计就是想无人可以作证,若是查无实据,还可反咬一口。”
“这处还有其他这样举止异常的人吗?私下里有无什么可疑的言论传播?”孟琳琅顿时警觉起来,若是那张大牛极为警觉的散布这样言论,而且一旦发觉有异,对自己下了狠手来诬陷别人的狠劲儿,也不是简单的人可以做出的事情,显然还有不知名的势力子在暗中作为。
“咱们的村子里还有三个,他们借着挖沟渠和筑堤坝游走人间,遮遮掩掩的传递着类是消息。他们是。。。”
忽而嗖的一声,有一泥块带着破风之声,直接从远处砸向王大春的脑袋而来,其速之快,力量巨大,若是砸在他的脑袋之声,必然头破血流,性命难保。
凤倾城反应过来,脚尖一挖,就地铲其一块冰雪,斜踢出去,和那袭击而来的泥块半空相撞,俱是分崩离析,散开了去。“谁!”一声大喝,凤倾城飞身而去,直接向着那出手方向追击而去。
“阮清,莫要追!莫要追!”孟琳琅顿时急了,交代王大春道,“你先回村子去,这几日就在村子里忙。”转身就奔跑追着凤倾城而去。
转过一个高坡,就见凤倾城站立在那里,遥望着下面大约有百十人,修筑堤坝热火朝天的劳作场面,或是推车,或是抬土,有扛着长木围栏,有灌麻袋的,还有人半光着身子,抡大锤砸木桩子的。
“我追了过来,就见这样场面,一点儿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凤倾城有些不甘心道,“若不然,咱们下去一个个的盘查一番?”
“不可!莫要制造惊慌!看来是有人藏身于其间了,其身手可不低啊!”能在凤倾城手低下逃脱的,定然不是简单的人,“等会儿,把王大春也带衙门去过几日,我怕。。。”
“不好,我让他回村子过几日了。”孟琳琅顿时头皮一紧,若是有人卧底于村民间,那王大春就危险了。“我这就让人追回他去。”
“咱们一起去吧!”凤倾城见眼下难以下手,留下无益,也转身和孟琳琅回了村子的方向。
“哎哟!这是怎么了?”走不远,就见李师傅护着半边身子都是血迹的王大春半躺在路边,顿时惊叫出声。
“孟大人救命啊!咱们刚到这处,就见大春软躺着儿了,林小哥追坏人去了。”李师傅手捂着王大春冒血的肩甲,简单的交代了事情的缘由。
凤倾城眉头紧锁,伸手探了探王大春的脉门,还好,就是痛的晕过去了,看他左侧肩胛有一处洞穿,很吓人,却很是幸运,破口斜着打到了肩骨,没有穿破胸腔,肺腑受了些许的震荡伤,调养些时日可以痊愈,只是锁骨和臂骨有了损伤,及时处理了,就算是长好,日后这胳膊也是不能出大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