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想不到还真有人借机生事呢!”窦天祥放开手里的鸽子,笑着对凤倾城道,“不过几处都是有咱们的人在,没生出什么事来,就是摸出几个小鱼,也没什么价值,让他们交些赎身银子放了去。”
“嗯!咱们也不能大意了,至于东南那里,就按朝廷意思办吧!”凤倾城点了点头。
东南姬应宇的地盘,姬家世代享受那商道带来的财富,在手时候,只怕还觉不足,若是一日失去后,就会领略拥有时候的好处了。
朝廷对此不着一言,收到了姬应宇的折子,凤霖烨眼光闪烁了一会儿,放一一边不提。
就如凤倾城所想,姬氏一族雄踞东南,会生出争霸之心,也是钱财滋养出的贼胆,若是断其财路的话,再看有什么能撑起他们的王霸之心。
“调窦天角夫妻去胶东海湾吧!”凤瑜渚挥笔批改了折子,淡然说道。
东宇战事一触即发,各处守卫的将领俱是热血请战。尤其那忠勇候李大安麾下小将们,他们有不少人都是当初跟随凤倾城转战各处的将领,原以为东梁歇战,要安稳一段时间了,没想到东宇会在这个时候有了做乱的心思。哪里还能难耐住那与生俱来的热血沸腾?
窦天角如何?摄政王凤霖烨没有亲眼所见,也只是听说过他的神勇,既然李大安亲自举荐的话,应当是没问题的。就算不相信他,还有李玉桃那个在凤倾城身边呆了好几年的姑娘,他还是知道的。
现代的世界,是年轻人的世界!自己大约是老了的。只能留守燕京,不能如倾城那样行走于最艰难之处,淋漓尽致的播撒汗水与智慧。摄政王凤霖烨朱笔一批‘准!’心下感叹不已。
“王爷为何叹息?”下首董相不由的看了看凤霖烨,心下不解。
“呵呵,我本王叹息时光短暂,白驹过隙,转眼倾城都长大了!跟随她的这些年轻人也是极为优秀的,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好手啊!”凤霖烨扬了扬手里的折子,面色甚是安慰。“若是等她回来,本王就想退了这位置,回去陪伴王妃,也享一享天伦之乐。”
“王爷正值英年,不若咱们这些老头子才是心力不足,每每值出力时候,总觉的力有不逮的!”董相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手腕,点头附和道。
不怪他这样感叹,今年他也有六十六岁了,这样的年级,没有一身病就是万幸了,若是说头脑清晰程度和思维敏捷方面,远远不如前些年了。尤其这二年来,各种各样的事情经历的比起前三十年来还多,铺天盖地的账册和奏折,涉及各个方面的,自己虽然担任丞相一职也多年了,还真是没有这样劳累过。
其实不仅的他,就是大司农韦闻珏那老儿,也是感叹过多次力不从心了,若是撑过这段时间,自己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处理,就想退了去。
不退干嘛?占着位子,不如留给有能力的人来担当的好!董相心下计较着,再次拿起了笔,凝神聚气的接着处理手下事情。
窦天角夫妻远赴胶东海湾,出任胶东巡海守备,负责海面上巡查,与列船备战的东宇针锋相对。东宇几次小股军船找茬,俱在窦天角的手下吃了大亏后,整队后退十里,陈军备战,未敢再次轻举妄动。
倒是辽国,两国边境上列军演战,刀戈林立。东梁江陵王自然不会怯了去,也是集兵备战,陈兵以待。可是辽军居然列阵不出,反而自己大营里每日里跑马或是辽营兵将摆了擂台,或是比武,或是摔跤,或是赛马,忙的不亦乐乎。
东梁这边观望的军士们愣了,“将军,他们这是何意?”
同样每日里站在城墙上瞭望的耿玉山,心下也是纳闷,但面上却是不显,“敌人的意思,无非是想要麻痹咱们的思想,等待咱们松懈,好趁机拿下罢了!传令三军,都要打起精神来!”
“是!”顿时士兵警觉了起来,三班巡逻,加派了一队斥候掠阵,各处加强戒备起来。
辽国为何不过界,不叫阵开战?“呵呵,还道东宇果真胆大,单打独斗的呢!却原来到底是有盟友的。”摄政王翻开江陵王八百里加急,顿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