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敏即使窦氏乞儿最下之一的花花,窦月芦!出了老虎村,窦月芦辗转在各处的店铺和田庄之间,也曾经入军参战过,但她因为年纪小,被众兄弟们格外用心照顾,没有吃过多少的苦。
阮九青和窦美玲去了赵国,打开了赵国和东梁的交通关系后,她也曾经带着商队往来于国际之间经商贸易。只是行走江湖,隐了真实身份,用了化名——华敏。华为她的本姓,其实年幼的她几乎不记得自己的来历,行乞时候小名叫花花,或是花儿的,她也只知道自己叫华敏。
窦月芦认识凤骥吉很久了,深交是没有的。但一次行商中,恰好遇到凤骥吉带着大宗的活物水路运输,凤骥吉一个不慎,跌落河里,被她瞧见,下水救给了。只是那时候她一身少年的装束,化名华敏,为人也很是冷淡,言语少且强硬,带着一点儿拒人千里的冷峻。
凤骥吉喜欢结交江湖人士,对于窦氏,更是情结深重。其后数次相遇,他哪里肯放过这个救过自己性命的干净利落的窦氏少年?又是吃请又是送礼陪玩的,窦月芦一次无意间露出了女儿家的行迹来,令凤骥吉愣了数日后忽而反醒过来:自己也是够呆笨的!窦氏月字辈的,都是女儿家!窦月栀随着倾城很久,还带着一个令父王垂涎三尺的小星精算盘,后去了魏国的天山了。
怪不知自己这样喜欢这个干净的少年,却是因为她的身上有一种和凤倾城很是像似的做派!自那后,他对华敏更是格外的上心起来。
乃至于其后,王妃逼婚,凤骥吉不做二想,立即前去她的店铺外围堵去了。恰逢她进货晚归,直待傍晚时分,才等到了人。
凤骥吉的逼婚,确实令她懵逼了一会儿,但看那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久久缺失父母厚爱的她忽而就有了一种对家的渴望,嫁他又何妨呢!
华敏放下手里的一只雕花精细的桃木钗子,抬起手接过那包袱。打开来看,再除去里面的两层包裹,露出一件珍珠衫子来,俱是由粉红东珠,由大到拇指小到米粒,颗颗圆润,颜色由深粉至浅粉色渐变而成,入手微凉,传说穿上夏日可以清凉无汗。
“这套珍珠衫真是漂亮!”小丫头不由惊奇出声。
姑娘手抚那衫子,点了点头,鼻子酸酸的,嘴角却溢出笑容来,她心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珍珠衫,这是东珠制成,应该是海龙王天角哥哥送来的!”
东珠是产于胶东海湾外的深海珍珠,一颗拇指大小的就是价值千两白银,这件珍珠衫难得在于珠子俱是圆润的紧,大小及颜色过度的很是自然,编制的款式品相极为别致。东梁举国难得一见。
接连数日,这一处普通的民宅,几乎成了东津府的焦点所在,皆是拜王府下聘,送来了无数贵重的聘礼,博人眼球。
其实,考虑到女方的实力,王府已经压了又压聘礼的数量,但架不住人家家业太大,还是备下了六十六台来。若是同等回礼,一个行走江湖的野丫头,哪里有财力备下嫁妆呢?
这里宅子的主人也是有些人脉的,这不,接连数日,有人挎着篮子,有人背着麻袋,甚至还有人牵着毛驴载了半车的东西给华家女儿添喜添福来了。
无人知道那些外表毫不出奇的礼物打开来的惊艳。就如这件珍珠衫,华敏一眼认出东珠制成,价值不菲。还有地上几个藤编的箱子里,摆满了一件件包裹厚厚的物件儿,随手一件都是惊人的物价儿。就连摆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木簪子,也是源自千里以外的百年雷击桃木制成,是罕见的辟邪之物,可遇不可求。梳妆台上摆放的一只巴掌大的小巧座钟,为美人鱼躺卧在碧海云天之间,绘制精美,鎏嵌宝,乃是海外而来,价格不知几何。
“姐姐,听说凤世子已经出发了。你也换上喜服吧!”小丫头眼馋的看看那珍珠衫子,催促道。
“嗯!”华敏点头,打开床榻上的一个锦盒,入眼的就是一片红色霞光绚烂,抖开那片霞光,一件精美的喜服披在了身上。那件衣服通身上下一片素净没有半点儿的刺绣花色,就连金丝银线也不见,却是浑然华光潋滟,映衬的华敏眉眼斐然,恍若神仙妃子般明艳,不可直视。披上珍珠衫,粉色珍珠深浅过度的适宜,与那身艳红的喜服相辅相成,浑然天成般的匹配。好似通身留白就是为了这幅珍珠衫相搭的。
“姐姐真美!披上珍珠衫就更美了!”小丫头揉了揉有些刺痛的眼,忍不住翻来覆去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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