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你才是她亲爹,我是后娘,哪有后娘出面要彩礼的?”薛红梅道。
“那就不要呗。”许屠户重新端起碗,再滋溜滋溜地吃起大白菜。
一旁的许晴晴见状,便怂恿薛红梅道:“娘,这事还是得你去,要么让许柔柔给嫁妆,要么让她每月给例钱……要是她都不同意,就让她将怎么做雪花膏的方子给咱们,咱们也做雪花膏卖钱。”
薛红梅仔细一想,既然许屠户都默认了她可以去追回嫁妆,那她就一个人去吧。
反正她又不是第一天当这坏人了,村里谁不知道她是坏后娘呢?
……
许柔柔这一顿午饭吃得很是愉快。
杨婶虽然历经了很多磨难,可从苦难中熬过来的她性格很是开朗,为人又勤快,与杨小草拌拌嘴,再与大伙说说笑,大家一起动手做饭,再一起吃饭,别提有多愉快了。
许柔柔那会觉得家里似乎多了一个女家长,马叔是事事独挡一面的男主人,杨婶就是温柔的女主人,这个家很是圆满。
杨婶还拿了一坛她自己酿的稔子酒过来,是采山上的野稔子,再加上白糖一起酿的。这酒浓郁芳香,入口甜爽,像现代喝的红酒。
许柔柔不知这酒的度数,只当饮料喝。
而辰哥儿亦是如此。
没想到这酒后劲十足。
吃完饭后,大家都有一些晕乎乎的。杨婶带着杨小草回了家,马叔也回到自己屋里歇息去了。
许柔柔原本想将这碗刷了,可现在的她只觉得眼皮极重,所以也就先回屋里歇着去了。
躺在新床上,闻着新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木香味,她感到非常满足。
正要睡过去,这时辰哥儿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