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也有些醉了,趴在陆琛的腿上昏昏欲睡。
隔壁的难民营,陆瑾独自一人坐在露台上,因为腿部的感染和疼痛他背后湿了一大片,拳头握的死紧,一双黢黑的眼眸里回忆着实验室底下与苏沫共处的片段。
那是他毕生,最珍贵的东西了。
房门外,守着好几名士兵,各个眼神无奈,想不通自己的老大为什么要如此折磨自己。
建雄酒喝的也醉醺醺的,冲进黎禾房间的时候,还给人吓了一跳,他正好洗完澡出来,就发现自家门锁被他给卸了。
“建雄...你走错房间了”,他只腰部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什么也没有,那腰肢竟然纤细和女人一样。
建胸看着看着,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几步走过去,将他较为纤细的人笼罩。
黎禾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嘛!?”
他直接被按在墙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脸也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建雄粗犷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脖颈间,他迷离的眼神盯着黎禾的那张脸,低声说道:“赵长笙,你个臭娘们,嗝”。
黎禾原本红润的面色,瞬间退去,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一脚蹬上了建雄的双腿间,痛的他总算清醒了几分。
“黎..黎禾?”
黎禾披上外衣,异常冷漠的说道:“你走错地方了,赵长笙和李谦在隔壁”。
“不是..我没找她我只是...”,建雄不知所措的挠挠脑袋,还没等开口说话直接被人给推了出去。
门被黎禾重重关上,还用了一张桌子堵住。
建雄好久没回过神来,只是站在门口小声的哔哔了一句,“我只是想说她太特么能喝了”。
这一晚,是无数人的放纵,也有小部分失去亲人的人哭泣。
苏沫醒来的时候,就浑身光裸的滚在陆琛怀中,腹部的那只大手裹的死紧。
她欣赏了一下男人那大片迷人胸肌,感叹着快三十了这肉体还是看着让人眼馋,同时也有些担忧,昨天两人都喝多了,好像...
她目光闪了闪,应该不会这么准。
“草!狗日的李谦!!”
赵长笙在隔壁的河东狮吼,成功吓了苏沫一跳,她裹着被子坐起又被捞了回去,她挣扎了两下说道:“别闹,那边好像出事了”。
“没出事,在睡会,昨天是李谦把她扛回去的”。
苏沫经过他的一提点这会也反应过来了,那这绝对是李谦下的套啊。
另一边酒店的柔软大床不知道被怎么弄的,大半都塌了,柔软的鹅绒被羽毛都扯出来了满天飞,原本是四柱床样式的床铺,四根柱子全部断裂。
李谦一脸无辜的被赵长笙掐着脖子锁在床上,“你忘了么?昨天是你强迫我的”。
赵长笙满脸愤怒想掐死他的手徒然就顿住了,脑海迅速倒带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她确实喝多了,还是他给她抬回来的,好像还是她拽着人衣领主动献吻的...
李谦那样子还有点抗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