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侧头,问归零实验室主任,自己说的有没有道理。
“请老先生赐教。”归零实验室主任很是客气的说。
白发老者听归零实验室主任称呼自己为“老先生”,似乎很受用,露出了自得的身材。
对在场的众人说,于子将刚才所说的,确实是普陀鹅耳枥的特征,可惜的是他太年轻了,忽略了几个细节。
这才功败垂成。
于子将觉得自己看的很是仔细,
听这白发老者这么时候,当然是一百个不服气。
对他说,若是拿不出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老者将放在地摊之上的这支树枝拿了起来,又从自己的兜中掏出了一个放大镜,先是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这才将用放大镜对着这支树枝,让大家看。
指着这支树枝的枝干,对在场的众人说,这支树枝的树干,直接用肉眼看呈棕色,可是在放大镜下看,在棕色当中,却隐隐透着红色。
于子将和在场其中一些人,凑过来,借助放大镜看。
还真是如老者所描述的那样。
接着,老者将这支树枝的其中一片叶子摘了下来,撕成了几小片,让众人吃。
老者说,普陀鹅耳枥的叶子是苦中带甜,而这支树枝的叶子是酸中带着一点点的辛辣。
除了这两点之外,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
“什么特征?”于子将问道。
老者指着这支树枝主干最前面的缺口,问众人,以在场的众人,以他们之见,这支树枝被折下来多久了。
只见缺口的地方,已经变成黑色了。
就说这支树枝最低折断了好几天了,不然的话,这支树枝的缺口不会变成这样。
“说的很好。”白发老者道。
接着,又问于子将,普陀鹅耳枥的树枝被折下来好几天,它的叶子还能保持的这么好了。
在本草录当中,确实说过,普陀鹅耳枥的树枝一旦被折下来,要不了几个时辰,就会枯萎,可并不影响普陀鹅耳枥的功效。
到了这个时候,于子将真想煽自己两个耳光,心说自己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一点忘了。
现在想来,还是上次,在归零实验室,当这众人的面,凭着在本草录当学到的知识,将bp公司的元老,张副主任打败了。
不知不觉当中,就产生了一种骄傲的情绪。
只是自己不知而己。
心说,自己以为掌握了本草录,就可以走遍天下,无敌手,却不知道在山野之中,也是有高人的。
今天,确实是小看了这个老头老。
白发老者笑眯眯的问于子将,现在,是不是无话可说。
这下,于子将再也神奇不起来了。
于子将问这老头,他带来的这支树枝,到底是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似乎忘记做一件事情。”白头发老者道。
这话的意思,于子将当然明白。
输了,就应该当着众人的面,冲着白发头老者磕三个头,拜这白头发老者为师。
这下,尴尬了…….。
白头发老者长叹了一口气,说真是没有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竟然一个个的说话不算话,欺负自己这个老头子。
他这么一说,围在旁边的人当中就有人对他说,会替他做主的。
纷纷让于子将兑现自己对白发老者的承诺。
现场这么多人,跑是跑不掉的。
于子将看看归零实验室主任,见她也没有帮自己说话的意思。
输了,可也不能让别人看扁了。
于子将一咬牙,向这白发老者跟前走了走,就要向这白发老者磕头,拜师。
“不用了,小伙子。”白发老者再次将右手伸出,扶住于子将,吩咐他说。
又说,刚才只是同于子将开个玩笑。
于子将以为白发老者是在试探自己,就对白发老者说,自己的承诺,绝对有效。
作为年轻人,绝对不会欺负他一个老头子的。
这一点,白发老者尽可放心。
在这里拜师了,那这白发老者就永远是于子将的师傅。
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拜师,事后,就不管这白发老者了。
听于子将这么说,归零实验室主任看上去,倒是挺赞许于子将说的。
“老人家,该露真招了。”归零实验室主任说。
白发老者说,自己不然于子将下跪,拜师,那是因为于子将刚才说这支树枝是普陀鹅耳枥,虽说是错误了,但也不算完全错。
本来是垂头丧气,听这白发老者说,自己说是普陀鹅耳枥,也不算是完全错。
于子将顿时来了精神。
这回,他不敢在白发老者面前那么嚣张了。
问这白发老者,现在,说自己也不算是完全错,到底是什么意思。
普陀鹅耳枥是一种很稀罕的树种,可是世人却不知道,还有一种树,同这普陀鹅耳枥一样稀少。
这种树,同这普陀鹅耳枥很是相似。
不知道的人,一般都认为也是普陀鹅耳枥。
但是,两者之间,也是有渊源的。
于子将听了之后,很是兴奋的问道:“老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对老者的称呼,也同归零实验室主任一样,变成了“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