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落怏并不理会他的反应,只是淡然说:“把这里都砸了。”
龚连胜闻言,一个眼色,跟来的保镖们开始动手,先开始砸摆在四周的老虎机,光头急了,大喊:“住手,你们住手!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仇落怏冷漠的坐在一边,翘着腿,双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宋逸飞转头去看她的时候,看到她冷漠淡然又坦然自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只觉的一方枭雌就是一方枭雌,她只是坐在这里就足以让所有人胆寒。
仇落怏此时却说:“噢?说说看,你是什么人?县长老婆是你丈人的妹妹吗?”
光头一愣,显然完全没想到仇落怏已经把他的底扒的清清楚楚。他去看仇落怏,仇落怏依旧面无表情,他当然不知道仇落怏面无表情是因为面部神经瘫痪,反正就这么看着,仇落怏就像一尊冷面冰雕,给他的感觉只有丝丝寒意。
光头喊:“你完了,我明天就找人把你弄进去!”
此时光头的人和龚连胜那波人已经动上手了,但是受过职业训练的保镖对上几个街头小流氓,谈不上多大阵仗,小流氓很快就被打的东倒西歪摔了一地。仇落怏听光头说要把她弄进去,很是想笑一下,但她笑不了,倒是宋逸飞嘲笑起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宋逸飞笑话光头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意思很明白了。
光头脸色一直青一阵白,说:“你等着瞧!”
仇落怏却说:“打他。”
仇落怏刚说完,她那几个保镖还来不及动手,王婉晴已经冲过去对着他就是一脚,小姑娘这段时间练的颇有成效,对着光头小腿一脚踢的光头痛叫躲避的时候,她又是一脚踢在了光头的裆部,光头疼的跪倒在地时,她对着光头的脑袋又是一脚,把光头踢倒在地。
她显然是对这个光头恨极了,此时把光头撂倒以后,王婉晴对着他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拳。
仇落怏淡然看着,然后对宋逸飞说:“小姑娘倒是有股子狠劲呀?”她看着宋逸飞的眼睛,似乎想看透宋逸飞的想法,继续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
宋逸飞不吱声,仇落怏轻轻叹口气,自言自语一般,又说:“要不我给你空间给你自由,让你随便玩玩,比较一下谁更好,在做决定?”
宋逸飞听到,忍不住对仇落怏侧目,说:“你变态呀?”
仇落怏不说话,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被砸的差不多了,人也被打的差不多了,光头被王婉晴打完,又挨了一顿群殴,鼻青脸肿,满脸是血,仇落怏这才起身,双手还放在衣服口袋里,冷漠看着地上被打的一脸血的光头,说:“邹县长想见我,就让他直接来我家找我谈。”
她说着转身离开了,宋逸飞看着她潇洒离开的背影,一时心情复杂,也急忙跟上去了。
宋逸飞上了仇落怏的车子,仇落怏让跟在后面的护卫车,把王婉晴先送回去了,她和宋逸飞坐一起,转而看着身边的宋逸飞,宋逸飞被她看的不自在起来,转过头,目光转向一边,仇落怏却突然伸手,温热的手掌轻轻抱住宋逸飞的面颊,把她的面容搬过来,正对着自己,然后说:“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吗?”
她说着轻轻吻住了宋逸飞,宋逸飞马上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起来,她有些气急败坏,用力拉开了仇落怏的手,然后摆脱了她的吻,仇落怏却并不在意宋逸飞对她的拒绝,依旧凝望着她,说:“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你。”她说着越发接近宋逸飞,并用自己的额头顶在了宋逸飞的额上,低声说:“我想要摸遍你身体每一寸地方,想要吻你吻到你喘不过气来,想要你在我怀里扭着腰说‘我想要........’”
宋逸飞也觉的身体火热起来,仇落怏的调情手段太高明了,这种暧昧和挑逗冲击着宋逸飞的脑神经,宋逸飞感觉自己的面颊烫热起来,那绝对不是因为害羞。这种冲击让宋逸飞有些恼羞成怒,欲望越是冲击神经,她越是怒火上升,她一把推开了仇落怏,咬牙说:“变态!”
仇落怏随着她一推,倒在了旁边,背靠着车座靠背,却依然斜睨着宋逸飞,目光里全是□□和暧昧,腻声说:“我就算变成了变态,也是因为你。”
仇落怏摆出一副赖定宋逸飞的架势,反正宋逸飞无论怎么说,怎么赶她,她都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宋逸飞觉的也是自己的态度让她有机可乘,可能心底里还是有一次眷恋,对她做不到决绝,想打她也下不了这个手。
她现在也是真的闲,国内的产业基本都被收缴,但被收缴的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仇落怏现在改头换面是波查多尔公民了,但是就算在波查多尔露面也要很谨慎,国内就更不用说了,虽然还是有很多业务要处理,但是比原来清闲多了,而且国内原来她手下一群人勾心斗角纷争不断,转移到波查多尔以后,她的权力重心也逐渐转移到了潘朵那边,仇落怏对潘朵很是信任,许多事情都交给她处理了,所以现在有的是时间跟宋逸飞耗。
她没事就跑到馆里耗着,赶也赶不走,宋逸飞只能由她,而且她又开始念叨要跟宋逸飞一起回宋逸飞家里去正式拜访宋逸飞的父母。宋逸飞不想去,因为她觉的多此一举,她跟父母不对茬,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是个同性恋这事,原来没打算跟父母出柜,后来被强行踢开柜门,她也不在乎。所以理解不了仇落怏先找她家里人寻求认同的行为,她觉得仇落怏是想借父母给自己施压。
宋逸飞现在也没事就跑去看陈天晓,陈天晓跟她熟了以后,就不害羞了,特别喜欢她,没事就给她打电话,叫宋逸飞去陪她玩。宋逸飞每次去看她,就忍不住琢磨她长大了以后到底该怎么面的现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