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那姓陈的小子真是太混账,太狂妄,太不是东西了…”
“今天属下这张老脸可真是…”
回到清江分会,寒阳刀君就彻底憋不住了,找到会长翁誉亭,就是一番倒苦水,强烈的愤怒与恨意没法遏制的往外冒。
而翁誉亭一听说是陈安生来了青江郡,又介入了黄泉楼与烈火会的争端,把青江分会的算计搞得一团糟,登时也坐不住了。
气得直拍桌子,摔碎了三个大茶杯。
“太混账了!”
“太岂有此理了!”
“姓陈的小子,现在真是把我楚门会当泥捏的,以为我楚门会真的没人可以制他了,浑然不把我楚门会放在眼里了。”
“欺人太甚!”
只不过都是江湖上一条道跑的人,翁誉亭发泄了一番怒火之后,也没忘记遇事光生气光知道骂欺人太甚是没有用的,最根本的还是需要想办法去反制,所以也就冷静下来了。
经过一番思索后。
翁誉亭也有了主意。
“待会儿你跟我去一趟泰达酒店,面见一下曲老,想要反制陈安生,教训陈安生,非曲老出手不可。”
“曲老?”
“可是曲老会出手吗?”
“会!”
翁誉亭哂然道:“本来我们算计烈火宗与黄泉楼就是曲老授意的,目的也是帮着北原省分总会削弱烈火宗,让烈火宗彻底的臣服在北原分总会麾下。”
“现在计划失败了,陈安生就是罪魁祸首。”
“北原分总会那边想要再兵不血刃的拿下烈火宗,基本不可能了。曲老他们不可能不恨陈安生。”
“最重要的是…”
翁誉亭忽然狡猾的笑了笑,“在你带人出发去一线峡的时候,北原分总会那位侯少也来了青江郡。”
“侯少?会长说的是北原分总会的那位大公子侯长坤?”
“对!”
“额…会长,那位据说是一个棒槌啊,他来了有什么用?”
“这你就说错了,就是因为那是个棒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要没有那位棒槌在,以曲老老谋深算的性格,能不能就此对付陈安生那还两说呢,有那位棒槌在,这事基本就没跑了。”
寒阳刀君怔了一下,忽然就反应了过来,对翁誉亭竖起了大拇指,“高,会长就是会长,这招借刀杀人着实高明。”
“别,千万别这么说,哪说哪了,刚刚我说过的话出了这门我可是一句都不认的…”
“哈,会长放心,属下也绝不是多嘴多舌的蠢人。”
从古至今,任何一势力哪怕再团结也不可能做到铁板一块,楚门会一样如此。
为了给自己出一口恶气,顺便解决掉陈安生这个大麻烦,翁誉亭毫不犹豫的准备把侯长坤出卖了,但这件事绝对见不得光,但凡流露出一点消息,都是天大的麻烦。
但翁誉亭相信,只要算计巧妙,根本不会被抓到把柄。北原分总会那边也很难直接横跨几千公里来找他区区一个青江分会的麻烦。
当即。
两人就出发了,直奔泰达酒店。
就在他们出门的时候,陈安生却是带着墓一又回到了一线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