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坤有些不乐意了。
“曲老,这咋回事呢,好端端的你怎么还赶人走呢?”
这翁会长、寒阳刀君人很好啊,好话一句接着一句,捧得他正舒服呢,脚底都有些发飘了,曲胜这老家伙居然赶人走,这不是明摆着不给他面子吗?
不行。
说啥也不能让这老家伙把人赶走,否则,他侯大公子还有什么面子,传出去那是要笑死人的。
曲胜见状心中不由大骂,这丫还真是个棒槌啊,几句好话真就让这丫忘乎所以了?
为了不让这丫上当中计。
他也顾不上给侯长坤留什么面子了,回头就道:“侯少,这两个家伙在给你下套呢…”
“下套?下什么套,曲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翁会长他们一言一语我听在耳中,丝毫问题都没有,你怎么能当着人家面这么说呢?”
“是啊,曲老,您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怎敢给侯少下套?”
“曲老,你看,你误会了,你肯定误会了。”
侯长坤根本不信曲胜,这翁会长与寒阳刀君一看就是好人,不像曲胜这老家伙整天阴沉着脸也不知道算计什么呢,跟曲胜在一块,哪有跟翁誉亭二人在一块舒心?
“走,翁会长、寒阳刀君,既然曲老心情不太好,那咱们就到我房间里叙话…”
“这…”
翁誉亭颇有些为难看着曲胜。
曲胜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吼道:“翁誉亭,你少在老夫面前来这一套,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侯会长震怒,你们南江分总会都保不住你们。”
翁誉亭满脸尴尬,看向侯长坤,假惺惺的道:“侯少,你看…要不然我们还是先走了。”
“走?走什么走?”
侯长坤怒了,“曲胜,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对翁会长如此不客气。你整天阴沉着脸,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见谁都觉得不怀好意,是不是你还觉得我爷爷派我来这里,也是要害你啊?”
“侯少,你怎么这么说话…”
“难道不是吗?”
“曲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不给我面子,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我现在就给我爷爷打电话,告诉他老人家,你根本就不欢迎我过来。”
“你…”
曲胜满脸惊怒,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三丈高,这棒槌真没救了。
“好。”
“侯少,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明着告诉你,他们这是在欺负你老实,变着法子想骗你去对付陈安生,但是你想想,那陈安生连我都得忌惮三分,他是你能对付的吗?”
“这两个混蛋…他们居心叵测,这是在坑你啊,你却以为他们在讨好你,简直是岂有此理。”
“没有没有,这真没有,曲老…你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哪敢让侯少去对付陈安生…”
“好吧好吧,既然曲老对我们误会这么深,我们就先回去好了。”
翁誉亭眼神示意了寒阳刀君一眼,两人转身就走,不顾侯长坤的挽留就离开了,直到离开了泰达酒店,翁誉亭才哈哈哈大笑三声,满脸得意。
寒阳刀君也笑了,但也有些担心,“会长,咱们现在就走了,这能成吗?”
“成,百分之百成了,那位侯大公子比我想象的还要棒槌,你看着吧,最迟到晚上他就会主动联系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