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各路名流土豪、武道高手,突然才明白什么叫不按常理出牌了,那就是搞起事情来,连自家的台子都砸!
“陈安生这厮简直就是疯子啊!”
换成别人,这么大的场面,万众瞩目,又是自己一飞冲天继任南江玄黄总阁主的时候,巴不得整个过程顺利再顺利一点,不要出现任何差池。
可他倒好,任凭他在台上嚣张肆意,人家都忍了,他偏偏还要主动搞事,这简直就是放飞自我啊!
“笃定了,这厮就是个疯子!”
“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狂徒!”
“这种人怼天怼地怼空气,绝对没有好下场!”
楚太乙脸色更是彻底的黑了,感觉莫名的冤枉,太冤枉了。
他说什么了?
怎么就连他这个德高望重的人也憋气了,他憋什么气了,他憋气完全是因为看陈安生这厮这么搞事情,实在看不过眼好吧?
而且这厮也未免太无耻了吧。
什么五好青年,什么正直、正义、善良、富有爱心,这些美好的词汇跟这厮有半毛钱关系?
楚太乙忽然有种早知道这场继任仪式会演变成这样,他就不来参加了,随便找个手下带礼物过来就好了的悔意。
不来参加顶多找个适当的理由敷衍,也未必就得罪玄黄阁了。说什么都比在现场看陈安生闹事来得强。
陈四象却是坐不住了。
这架势摆明了,陈安生要在今天这个场合里拿他开刀啊,他若是不应对,今天之后恐怕要彻底声名狼藉,再无法立足于南江了。
他迅速转过身。
怒吼道:“陈安生,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被刺杀,被人找麻烦,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楚门会有什么关系,你不要随便给人扣屎盆子!”
陈四象感觉自己很冤枉。
说实话,慕容天城下临江杀陈安生这事还真是楚门会干的,不是楚门会在背后怂恿,慕容天城刚刚出生死关,神智都还未必都多清醒呢,哪知道陈安生这号小年轻?
这事所有人都心中有数。
但这事楚门会不能认,也绝不会承认。
就算要认,那也是盛都总会去认,关他陈四象毛事?
再说白日山刺杀陈安生,那就纯粹是笑话了,但凡有点脑子的,谁会相信白日山那头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会自己上阵去刺杀陈安生,他又不是个憨憨,对吧?
陈安生排除异己,给白日山扣屎盆子也就算了,平息了玄黄阁内部的风波后也没人再理他,但用这件事再给他白日山也扣一屎盆子,那就是侮辱别人的智商了。
“陈安生,我再强调一遍,你所说的事情跟我跟楚门会都没有半点关系,现在整个武道界的主调都是三方和解,这是所有武道界的共同期望。”
“你继任南江玄黄总阁主,就应该有担负一方和平的觉悟,不要在这里多生事端。”
“整个南江省各界名望都在这里,任何人妄图把所有人当傻子,最终的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万劫不复!”
陈安生笑了。
“行啊,陈四象,你不愧是南江总会长啊,能说会道的,还真令我大开眼界。”
“不过,你还是说错了。”
“我只把你一个人当傻子!”
陈四象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安生这回没有直接回应陈四象了。
而是放眼所有人,侃侃而谈。
“诸位,整个南江省最聪明的人都在这里了,你们不仅都是明白人,还是帅哥靓妹。”
“你们想,换成是你们无缘无故遭人刺杀,你们会忍下这口恶气吗?”
“肯定不能吧!”
“所以咯,我也不能,楚门会这么对我,我借此机会让陈四象这位南江总会长给我一个交代,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