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由于这茅草屋里只有两间房,于是少辞服侍完老伯疲惫的老伯睡下之后,有一些为难道:“阿黎,你今晚睡那里呀?”
宴黎挽住了少辞的手臂,笑眯眯地说道:“我和哥哥睡一个房间就好了。”
少辞连忙摆手拒绝道:“这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宴黎鼓着腮帮子,有一些不满道:“有什么不行,又不是没有睡过。”
少辞干笑,“我们真的一起睡过么?”
心又道:“她莫不是想趁他失忆,诓他的么?”
宴黎豪爽地回答:“当然。”她又道:“走吧!哥哥,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先回去睡一觉吧!”
被宴黎推着回了房里之后,虽说她说两个人睡一张床没关系,但是少辞还是有自己坚持,拿了一张草席子铺在地上,又放了一个枕头,指着床榻说道:“你今晚睡床上,我睡草席。”
宴黎只能答应了:“好吧!”
夜已深了,两个人早早地爬上各自的地盘睡了。
一夜好眠,一阵冷风徐徐地从窗口吹了进来,晨间的暖阳也慢慢地倾斜进来,落在两个熟睡的人身上。
阵阵的鸡鸣声传来,少辞从好梦中醒过来,却被怀中的娇人儿给吓坏了,连忙放开了怀中的人儿,退出了一个人的距离。
宴黎被他吵醒,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睡眼朦胧的眼道:“哥哥,怎么了?”
少辞抱着被子,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道:“你,你怎么和我睡一起?”
宴黎颇为无辜,哥哥这是把她当成了洪水猛兽呢,居然退出了那么多的地方,洁白的衣服都沾到地上的灰尘了。她懵懵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醒来了便在这里了。”
少辞一脸狐疑道:“你自己从床榻上掉下来都不知道的吗?都不疼的吗?”
宴黎道:“哥哥,我是魔神,什么痛我没受过,这一点疼痛算什么?”
“哎……”少辞叹了一口气,终归还是怪他昨晚睡得太死了,连卧榻之侧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若是平时半丈远的距离有人靠近,他都会从梦中惊醒过来。可能是昨日太累了,被人有机可乘了。
可是看着宴黎笑眯眯的眼,他总觉得她是故意的。
“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老伯刚刚推开屋门,看到了里面的景象,又立即把门给关上了。还落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少辞连忙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衣服,一边说道:“老伯,你误会了。”
他整理完了之后,连忙走了出去跟老伯解释了。
徒留宴黎在屋子里,抱着被子,唇角微微勾起。
屋外,少辞着急地解释道:“老伯,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老伯却见惯了世事一般,淡定地说道:“南沽,你也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该娶一门媳妇了。”
少辞道:“我只把她当成妹妹。”
老伯道:“哪有兄妹睡一起的,你莫不是诓我老了?”
呵呵,他这是跳入黄河洗不清了。
老伯再次道:“而且我看那姑娘挺好了。”
少辞尴尬而笑道:“你都没见过她的脸,怎知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