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似锦这个人对痛觉比较敏锐,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打针。现在听盛肆说还要去打针,她浑身一个激灵,拉住盛肆的胳膊。
“不,我不要去打针。”叶似锦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怜兮兮地说,“阿肆,不打针行不行?”
说完,她飞快地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给盛肆大声地读了出来:“有较深且污染的伤口,须及时接种破伤风疫苗。你看我这个伤口又浅又没有被污染,干嘛要接种啊。”
盛肆恍若未闻,淡淡地说:“这个针必须要打。”
叶似锦苦着一张脸:“我要下车。”
可是她做不了主,车子一路开到了医院。
宋一书早就得到盛肆的消息等在门口,一看见手脚健全的叶似锦,一下子愣住了。
“你没事?”话没说完,又看见了叶似锦包的严严实实的脚,下意识说:“脚断了?”
叶似锦连忙摇头:“我真的没事,就破了点皮,盛肆非要拉我过来打破伤风疫苗。”
宋一书看了一眼盛肆,就见盛肆朝他使了个眼色。
宋一书正色:“的确要打针,这地方也不熟,万一有病菌就不好了。”
叶似锦绝望地看着宋一书,觉得这两个人都是一丘之貉。
盛肆心愿达成,带着叶似锦进了注射室。
叶似锦觉得自己有尖端恐惧症,看到那针头就浑身发颤。她拉了拉盛肆的袖子:“阿肆,能不能不打了?我觉得我挺好。”
“不行,一书都说了要打的。”盛肆一脸认真。
“阿肆,只要不打针,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叶似锦目光灼灼,眼泪在眼眶里打圈。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盛肆叫住了正拿着针筒的宋一书。
宋一书停下了脚步。
“嗯嗯。”叶似锦看见了一丝希望,拼命点了点头。
“好。”盛肆抱起叶似锦,“那我们回家。”
叶似锦拼命点头。
宋一书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针筒,觉得自己就是个被他们两人捉弄的傻子。
盛肆抱着叶似锦又上了车。
司机一阵好奇,转过头:“先生,这么快就打好了?”
“没有打,开车回家吧。”
车子很快就到了,盛肆不顾叶似锦的反对抱着她下了车,直接上了楼。
叶似锦被盛肆扔在床上,一下愣住了:“你不能对一个病患下手。”
盛肆皱眉:“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可是……”
“放心,我没那么禽兽。”盛肆伸手就去脱叶似锦的衣服,“你脚受伤了不方便,我帮你脱衣服。”
叶似锦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看向盛肆:“没事的,我可以自己来。”
可是盛肆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帮叶似锦脱衣服。没两下,叶似锦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
盛肆拉过一边的被子往她身上一盖:“我去打水,别冻着了。”
没一会儿,盛肆就端着水进来了。
一想到盛肆要帮她擦身体,叶似锦的脸烧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