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赌了什么?”燕明殊饶有兴趣地挑了眉梢。
谢君楼眯着眼眸笑了,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微微上扬:“他输的,可是天竺草原上的万头羊羔,万匹皮革,还了千车奇异果……”
他慢悠悠地说出那些东西,慵懒的语调里,还带了丝揶揄的味道。
没说出一样东西,天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燕明殊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天机,嫣然巧笑:“这点东西对天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这都输不起?”
“你这偏心的丫头,我好歹也帮了你不少,你怎么不帮我呢?”
天机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角余光斜了燕明殊一眼:“这是我和阿楼之间的决斗,你这样插手进来,是破坏规则。”
他是垂死挣扎。
“行了吧,愿赌服输,准备好这些东西,三日后我可是要验货的。”谢君楼得意地掀了掀唇畔,根本不给天机挣扎的机会。
天机无语地摆了摆手:“遇到你们俩,算我倒霉。”
“那你的赌注又是什么?”燕明殊悠闲地看向谢君楼。
天机坐在椅子上喝茶,淡定地看着燕明殊:“阿楼赌的是……”
“姑娘。”
含珠突然进来打断了天机的话,将西晋传来的信,递给了燕明殊:“郡主来信了。”
“知道了。”
燕明殊接过信笺,展开来快速看了一遍,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眼眸倏然瞪大,原本淡然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怎么了?可是出事了?”谢君楼见燕明殊的脸色这么不好,还以为是谢瑶华那边出事了。
他将信纸从燕明殊手中抽了回来,眸光掠过去后,也顿时就愣在当场了。
良久之后,谢君楼才问燕明殊:“去西晋吗?”
信中除了恭贺夫妻俩喜得爱女之外,谢瑶华还提到曾在西晋,遇到一个和燕明殊的眉目,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并非是西晋中人,而是大阙前来议和的使臣,身份尊贵,是大阙皇子,他千里迢迢来到西晋,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谢瑶华没有打草惊蛇,就迅速飞鸽传书过来了。
和燕明殊眉目相似……难道是她的亲生父亲?
燕明殊垂在膝盖上的手逐渐收紧,纵然燕承业对她视如亲生,可她……还是有想寻到亲生父亲的执念。
为自己,为母亲,都有一个交代。
她抿了抿发白的嘴唇,重重地点头:“去!”
天机缓缓看向了燕明殊,薄唇微勾:“我刚刚得到消息,南疆古国曾将寒毒与解药赠与北国,你们这一去,可以顺道去北国看一看。”
“解药在北国?”谢君楼呼吸一紧,当初神医老人就说,南疆古国的寒毒除了南疆之外,便是天下无解。
就算是梵音,也没有这种寒毒的解药。
而如今的南疆禁地,已经和当初的南疆古国相去甚远,即便谢君楼有办法去南疆,也不能够找到寒蛇和寒蟾。
天机徐徐地说:“但北国现在还有没有寒毒解药,我就不知道了。”
这话让夫妻俩心头一跳,但不管到底有没有解药,他们都要去北国求一求。
不仅是为了解药,也是为了寻找燕明殊的身世。
但他们要先去西晋,才能再去北国。
决定好后,燕明殊和谢君楼便传信给谢瑶华,告诉谢瑶华,关于他们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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