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洞穴外,陆安然突然停了下来,她双手发白的紧紧抓着背包。
巫医见陆安然没跟上,回头看了过去。
陆安然这才深呼吸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当她进入洞穴后,一眼就看见了趴在床上后背已经血肉模糊的白蒽。
瞬间向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定在了哪里,泪水也布满了眼眶,视线开始模糊,下巴颤抖着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也说不出口。
见陆安然那幅难过自责的样子,白蒽慌忙的用手撑着床板想起身上前安慰。
“你要干什么?都这样了还不老实躺着。”到达床边的巫医见他既然还想起身,连忙伸手制止了他。
而含着眼泪得陆安然,在泪水流出来的一刹那,视线也恢复了清明,见白蒽打算起身,连忙擦掉眼泪跑了过来。
“你不要在动了。”
说着,陆安然放下自己手中的背包,看向白蒽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后背,恼怒道,“怎么这么严重,惩罚有必要这么狠吗?”
白蒽听话的趴回到了床上,“没事,只是看着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陆安然没回话,而是拿出了药包,取出镇痛止血胶囊和消炎药抠出几粒递给了白蒽。
想着,要是让她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她一定...要让他好看。
然后又看向巫医问道,“有水吗?”
“有,我这就去取。”巫医也明白她要水是干嘛,用木碗取了半碗水过来,递给了白蒽。
陆安然看着白蒽吃下药以后,才开始为他处理伤口。
她强忍着颤抖的双手为白蒽处理完后背,然后看着那所剩不多的纱布开始犯了难。
这要是缠绕着胸口围着包扎,估计两圈就没了,看来只能用胶布固定了。
陆安然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担心得说道,“你这两天就歇在这吧,别来回折腾了,省的伤口经常蹦裂。”
听她这么说,白蒽不着痕迹得皱了下眉头,他不想歇在这里。
想到这开口道,“没事的,你不还要弄什么工具吗?”
陆安然没好气的瞪了白蒽一眼,“你都这样了,就别操心了,到时候我给族长画个图,然后在告诉他都是什么材质得,让他自己去弄。”
“那你的吃食怎么办?”
“我可以自己弄。”
“那你每天要用水怎么办。”
“我自己去河边打。”
白蒽张了下嘴,但发现自己已经想不到什么理由了,无奈的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其实我真的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那你过两天好了,在来跟我说。”
陆安然不信,虽然上次擦伤他恢复的是很快,但这次这么严重,还说过两天就好了,他当自己是铁打的。
白蒽泄气的把脑袋埋在了床上。
陆安然看着突然浑身布满抑郁气息的白蒽,这才发现他好像不想歇在这里。
歪过头看向白蒽的脸,试探性的问道,“你不想歇在这吗?”
“嗯。”
白蒽眼前一亮,连忙点头。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