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蹲了下来,把果汁洒在了阿满的坟前。
一边洒还一边道,“阿满我来看你了,这是果汁…很甜的,你那时候走的那么匆忙,都没来的急尝尝,今天我给你带来了。”
“希望你下辈子不要再投生在这里,去个好地方吧。”比如我哪里。
说着还为她拔去了坟头的那些小草。
最后才站起身看着那坟包道,“我走了,有机会在来看你了。”
回去的路上格外的沉重。
直到快要到洞穴时,擎苍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这里不好吗?”
“???”陆安然一脸懵,她没反应过来擎苍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呵…刚刚你对着阿满的土包说,希望她下辈子不要投生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戾气从他眼底闪过,脸色也越来越冷,还迈开腿一步一步的向陆安然逼近。
直到把陆安然逼到了墙跟,才抬手掐起了她的下巴,并紧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冷冷的问道,“你还是觉得这里不好吗?”
陆安然张了张嘴,看着擎苍那发红且冷漠的眸子和那额头爆起的青筋,她不敢在贸然回答。
因为迟迟不见陆安然回答,擎苍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下巴传来的痛,让陆安然流出了生理性眼泪,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还是没想好该怎么说,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完了的时候,掐着自己下巴的手却放开了。
透过泪水瞧着自己面前那模糊的身影也不见了。
陆安然不理解擎苍的行为,但多多少少猜到他可能是有病。
不是骂人,是真觉得他有精神上的疾病。
她抬手擦了擦泪水,然后边揉着下巴边向阿满的洞穴走去。
还好她把路给记住了,不然又得在这瞎转悠。
而此时的擎苍…离开后来到了他最喜欢呆的一处地方。
在这里看着下方那郁郁葱葱的深林,他才会觉得放松些。
擎苍按了按发疼的脑袋,想着刚刚自己好像又发病了,但最后是怎么控制住得。
没杀人也没用发泄,难道是因为那陆安然?
想的脑袋生疼擎苍也没想明白,最后干脆不想了,下次就知道了。
在说白蒽这边…大家都已经聚在了神洞前。
老的少的都来了,等着见证白蒽是否能成为下一位族长。
白蒽和一方站在最前面,低着头双手重叠放在额头上,嘴里还嘀咕着什么。
在场所以人都学着他们的样子,就这样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才放下手抬起头。
一方这才把象征着族长的挂件,戴在了白蒽的脖子上。
然后让白蒽跪在事先铺好的皮毛上,像刚刚那样双手重叠放在额头,嘴里念叨着跟刚刚不同的内容。
所以兽人都紧紧盯着那象征着白虎神的石象,静等着它的变化。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半个时辰一晃就到了,石象没什么变化。
一方连忙扶起白蒽,转身面相大家正色道,“既然白虎神默认了,那么白蒽从现在开始就是咱们的族长了。”
“族长。族长。族长。”
看着呼喊的兽人们,白蒽没有太大情绪波动,他现在只想快点去找到然然。
而兽人群中,贝莉紧紧的握着拳头,她没想到白蒽竟然真的当上了族长。
不过这样也好,阿爸临终前不是拜托他照顾自己吗,以白蒽的性格…答应了肯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