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并没有继续下去，林子涵清楚自己只是开了个玩笑，而江辰也只是看似认真，他的眸中，没有盎然的兴致。
就连花花公子的样子也是伪装出来的，或许是他无聊的人生中的一种消遣。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江辰有些可怜。
“在看什么，他那么好看？”陆墨凡伸手在林子涵的面前打了个响指，见着林子涵对着江辰的背影出神，他忽然有些不满。
林子涵下意识回过头，却呼吸一滞。
平时的陆墨凡已经是女娲的得意之作了，但是为了杂志拍摄精心收拾过的他此刻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上帝的宠儿的味道。
外貌和身材还有工作能力都近乎完美，以及显赫的家世，这样的人，不是上帝的宠儿是什么。
看到林子涵眸中的惊讶，陆墨凡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怎么？看傻了？”
林子涵耳根一红，抱着文件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躲避陆墨凡伸过来的手：“你想多了，就是觉得你今天和平时的风格不一样。”
“是么，那你怎么不敢看我了？”陆墨凡的手还是捏上了她的下巴，眸中兴致盎然。
“你擦的粉太多了，怕被你迷了眼睛。”林子涵故意别开视线，目光中，江辰已经勾搭上了那个化妆师了。
她忽然有些不明白，江辰为什么一定要树立成花花公子的样子，毕竟他对那些女人兴趣都不大。
陆墨凡注意到她的视线有些不满，强制把她的脸掰了过来后沉声开口：“要不我把你送到江辰那里让你看个够？”
“你误会了。”林子涵心里在想事情，声音也有些低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陆墨凡松开手，也没有继续再戏弄他。
“为什么明明只是伪装成纨绔，他还那么执着于树立自己花花公子的人设？”她不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卿从她的身后擦身而过，也站在了一边：“因为有些女人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林子涵忽然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的，她自认为自己还不算笨，但是霍卿的话意思模糊得很。
“现在很多女人都会为了赚钱做商业间谍，尤其是那种长得好看身材好的有优势，方便游走在一些权贵中间窃取一些商业情报。那个化妆师，就是混进陆氏来的。”陆墨凡眯起眸子，声音压得极低。
林子涵心头一惊，这样的商业间谍不是没见过，曾经安林抓出来了一个为了窃取商业情报在安林勤勤恳恳工作五六年的老人。
而且还不是临时起意，完全是作为商业竞争对手的棋子来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了，为什么不直接换一个化妆师？”林子涵忽然觉得，她好像根本就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霍卿笑了笑：“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对方既然能够把一个人推进陆氏，必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听他这么说，林子涵忽然明白了。
江辰就是那代表陆氏的一个人，正是因为他是个纨绔公子，才不会有人觉得他接近一个女人会有额外的目的。
被她接近的女人只会认为自己长得好身材好而已。
而如果是陆墨凡或者霍卿去接近的话，对方的警惕明显就会提起来，导致行迹败露。
如果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坐实有公司利用商业间谍，那完全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拔出对手，虽然商业间谍是默认的手段，但是翻到明面上的话，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