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到了饭桌上，整个包厢只有他们三个人，陆墨凡和另一个年轻的董事面对面聊天，她则像是个家属一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吃着饭。
她，真的是个助理吗？
原本准备好的做会议纪要的笔记本和笔都仿佛没了意义，陆墨凡他们只是在聊天，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去记的。
直到天色全黑下来，林子涵都差不多吃饱了，他们仍旧在聊天。
注意到林子涵不动筷子了，陆墨凡又一次催促道：“你先吃东西，怎么不吃了？”
没错，这一整场饭局她都是在陆墨凡的催促下吃饱了的。
“我吃的差不多了，陆总您…还不吃吗？”林子涵的声音压得很低，她这顿饭越吃越觉得不对劲，到现在她甚至后悔的想要吐出来了。
陆墨凡和另一个董事笑眯眯的看着她吃完这才是最让人毛骨悚然的。
“不了，我不饿。”陆墨凡面色淡然，光是看林子涵能够吃得高兴他就放心了，并且暗自记住了林子涵吃的比较多的菜。
“那关于合作的事…”林子涵硬着头皮开口。
那名董事仿佛受到了什么提示，直接从公文包里取出来了一沓文件：“这个，我已经签好了，期待我们这一次合作。”
什么。？
林子涵愣住了，看着董事和陆墨凡寒暄了几句就离开后，她不禁陷入沉思。
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蹭饭？
“还在想什么？”陆墨凡的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没吃饱的话，我让他们把菜单拿来。”
“不用了，我吃饱了。”林子涵连忙开口，她是真的吃不下，这就像是最后一顿晚餐一样，看似丰盛，说不定背后有什么阴谋呢。
“那就回去，我送你。”陆墨凡抢先一步拿起了桌子上的纸笔，直接大步走在前面出了餐厅。
林子涵局促的痛殴批发吗，这样子的事情她从来都没遇到过。
说是来见个客户，怎么感觉像是来蹭了个饭。
可合同签的顺利，管他别的什么？
原本林子涵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但是接下来两天一次的谈合同见面频率让她蹭饭长出了好几斤，就连韩骁都会笑着捏她的脸，告诉她：“你胖了。”
这天，林子涵刚整理好日常的进度去交，赶在陆墨凡开口前，她先严肃拒绝道：“抱歉陆总，我今天有事。”
“有事？”陆墨凡眸光一暗：“没事，明天也可以。”
“陆总，不是签合同吗？时间怎么能按照我的时间来呢。”林子涵诧异开口，越发觉得陆墨凡动机不纯。
幸亏江辰在旁边耳朵尖，连忙清了清嗓子提醒陆墨凡。
陆墨凡这才改口：“本来和那位董事约的时间也就是明天而已。”
“……好吧。”林子涵有些气馁，照现在这样，她还能瘦吗？
见林子涵离开，江辰这才敲了敲陆墨凡的桌子，大大咧咧坐上桌面指责开口：“你就算是找借口能不能一天换个新鲜的？”
“那些董事都快被你约遍了，林子涵是失忆了又不是杀了，你这样拙劣的手段她难道看不出来？”江辰一时间感觉，自己真实要比陆墨凡聪明太多了。
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