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我和甘露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照例是很轻松的进入了精神病院。
而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们也不用在院子里面跟无头苍蝇似的乱转了。
直接杀进了大楼里面,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甘露从包包里面掏出来一把老虎钳,干脆利落的把门锁给挂断了,然后让我赶紧进去。
“估计一会儿就会被发现了,咱们得抓紧时间。”甘露说道。
我点头,心脏砰砰跳的,进入了房间里。
惨白的灯光下,躺在病床上,穿着束缚衣的男人毫无生气,好像一具尸体。
若不是还能看见胸口处小小的起伏,可能没有人会把他当做一个活人。
真的要下手打开束缚衣的时候,我的手突然就不听使唤了。
脑海中不断地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悲惨景象。
甘露见我犹豫不决,就自己下手。
打开束缚衣的那一刻,发出了惊呼。
“天呐,苏向阳,真的是你!”甘露惊呼道。
而我的心,也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真的是苏向阳。
怎么会,怎么可能?
我印象中的那个苏向阳,不是应该在偏远山区里面当志愿者,哪怕过得困难一点,也是健康的,带着微笑的啊。
可现在躺在床上,穿着束缚衣,膝盖处全是鲜血的男人。
怎么能和我记忆中的苏向阳重叠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