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阮棠和甘露两个人连续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甘露还按着阮棠一顿打,我作为最底下的承重点,真是苦楚不堪。
好在导购及时过来制止了这两个人。
我揉着肩膀,怒瞪这两个人,“干什么呢你们,差点压死我,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所以打算谋杀我?”
甘露哼了一声,“都是阮棠的错。”
我立马将目光移向阮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的要我说吗?好吧,我刚才看见了甘露的咪……”
话未说完,又被甘露给捂住了嘴巴,“行了你这个死丫头,不许说下去了,不然我今天就直接掐死你。”
“到底是什么啊?”我越发的糊涂了。
阮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开了甘露的手,然后飞快的朝着我说,“我看见甘露的咪咪上有一个胎记!”
“哈?”我懵了。
而甘露显然已经恼羞成怒了,捏住阮棠的嘴巴就开始左右撕扯,“那不是胎记,是小时候受伤了,知道吗,你这个死丫头,不是让你别说吗!”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阻止了如此疯狂的甘露。
不过阮棠的代价仍旧是很惨重,嘴巴被捏得红彤彤的,像是过敏红肿了一样。
气得阮棠回去路上一直抱怨,最后是甘露威胁说,要是再继续唠叨,就直接把脸颊也捏肿,她这才闭了嘴巴。
我则是很好奇甘露胸上的伤痕。
“是什么时候弄到的啊,按理说你这么有钱的大小姐,难道不应该去做个整容植皮?好让自己完美无缺一点吗?”我问道。
甘露摆手,“懒得弄了,爸爸说是小时候把我找回去发现的伤口,那时候已经快要愈合了,留着这个伤疤,还能提醒自己小时候被丢过呢。”
顿了顿,又自嘲的笑了起来,“再说现在知道我不是真的甘家千金了,有这道伤疤也是提醒啊,提醒我是被误捡回去的,多有意义。”
我赶紧攥住甘露的手,“不是让你别说这些吗,你明知道在爸爸心里,你就是亲生女儿,这样说的话,爸爸要是知道了,岂不是很伤心?”
甘露嗯了一声,仰头回答我,“以后不说了。”
这个话题,就算是跳过去了。
给阮棠弄好礼服和婚纱,已经接近年根了。
我们大家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希望他们在圣诞节领证,这样每次领证纪念日,都能收到彼此的礼物,很有意义。
另外也可以说,他们彼此都是圣诞老人送给对方的礼物。
肉麻是肉麻了一点,但是浪漫也是很浪漫的。
阮棠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于是圣诞节那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直接拉着魏庄去了民政局。
去得倒是很早,可是民政局还没有开门。
两个人呵着白气,跺着脚,在十二月下旬的南城街头,硬生生等到九点钟民政局开门,这才成为这天第一对领证的对象。
两个红色的小本本,阮棠不知道发了多少条朋友圈。
搞得甘露又在家里叫喊了好半天,说是等阮棠从民政局回来,就要杀了这个刷屏的臭丫头。
结果等到阮棠回来,她只顾上嘲讽阮棠的照片太丑,完全忘了要杀她的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