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大名的黎大少爷,令人听黎勍这两个字都闻风喪胆的锦城太子爷。
可没人能伤到他半分。
“你这伤看起来很严重。”沈季泽调侃的笑,慢不斯条的放下酒杯。
黎勍紧握左手,展开又攥紧,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不屑得冷哼有些懒:“老子乐意。”
沈季泽没再说话,似乎发现很有趣的事情。
“爷,那个人没被你打残吧?半身不遂的那种。”百白白都要替那人感到不值,惹谁不好偏偏惹他家脾气暴躁的爷。
能想象那人此时此刻在医院的病床上,呼吸不畅的要死。
沈季泽神色冷淡得露出笑意,没出声。
门被外边推入而展开。
男人的视线被门口站着的女人吸引,淡漠不羁,乖张得颓。
黎勍微眯晦涩暗沉的丹凤眼,眉眼明显的恣意,视线从女人出现的开始都没移开过。
颜恔冄耸下肩,颓得淡然,许是感受到男人意味深沉的目光,轻轻一撇,没多在意,只是一直在观察角鹿脸色变化。
黎勍被某女无视,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色肆意得森冷,漆黑瞳仁暗得看不清思绪。
他侧过身,开始给百白白拔针。
时不时抬一下左手来引起某女的注意。
颜恔冄注意力全在角鹿身上,哪有在黎勍哪里,就这样,气氛越发的怪异和压抑。
一边百白白痛得有一会没一会的叫。
沈季泽浓眉微挑,注视角鹿的目光是别样的。
他伸手捏起酒杯一喝,等待那女人的举动。
颜恔冄神色淡然,伸手拉过害羞的角鹿,嗓声轻得又几分柔:“进去?”
“我...”
角鹿手腕被抓着,跟着颜恔冄一起走进来,目光对视上那一直冷冰冰的眼神,心口一跳,脸色红了红,垂下头。
颜恔冄漂亮的娥眉一皱,看角鹿脸上的红晕,眼神里浮现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