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我和你离了婚,硬是说盛鸣缙要害你所以你提前把他杀了,因为盛鸣睿对你产生了怀疑,所以你就把他赶出了圣家。”
姜芃芃说的这些话,盛鸣珩根本就没有怀疑,因为一开始他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况且姜芃芃的语气并不像是在撒谎。
“那……我爸妈呢?”
在盛鸣珩问到老爷子老夫人的时候,姜芃芃突然之间哭了起来。
“母亲高血压身体不太好,在警察找上了你知道你杀了自己的亲弟弟之后,直接活活被气死,你父亲也随之而去。”
他看着姜芃芃的表情,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一件过去发生过的事。
“那……你和我离了婚之后,有没有嫁给盛鸣缙?”
盛鸣珩终究还是问出了关于她和盛鸣缙之间的事。
姜芃芃摇摇头,“我没有,因为我知道盛鸣缙虽然喜欢我,但他是在利用我,利用我整日找你和苏易梦的麻烦,转移你的注意力,他就可以慢慢得到你的公司。”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产业都是盛家的。”
姜芃芃苦涩的笑了笑,“因为你自小就很优秀,在外人的眼里面你很完美,身为盛家的长子,你太过于耀眼,
并且因为他喜欢我就时常针对他,并且是你先废掉他的一条腿,所以……你明白了吧?”
“你是说?他的腿后来被我废了?”
“嗯。”
盛鸣珩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暴躁,像是一个暴君一样。
“那……在你生活的那个地方,苏易梦还活着吗?”
“当然活着,我们两个差点就结婚了,但是她带着你公司的股份逃跑了。”
说到这里,姜芃芃抬起头来看了盛鸣珩一眼。
“盛鸣珩,你终其一生都没有爱过我,但是最后却毁在了你爱的那个女人的手里,你凭什么?凭什么要伤害你的弟弟?”
姜芃芃一字一句的质问着,但是盛鸣珩也没有太过于生气。
因为现在的沈七七是来自未来,她知道发生了这些事对她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但是现在这些事都还没有发生,也就代表着还有希望。
“对不起!”
盛鸣珩还是给了姜芃芃一句道歉的话。
“盛鸣珩!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姜芃芃用一种极其平淡的语气,控诉着自己心里面的幽怨。
盛鸣珩只是坐在她的身边,都能够感受得到沈七七对他的恨意是有多么的浓烈。
直到盛鸣缙和盛鸣睿一同出现,姜芃芃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进了那两个人。
“阿缙,阿睿……”
姜芃芃突如其来的语气,竟然有些久别重逢的感觉。
“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们俩。”
盛鸣缙朝着盛鸣珩看了一眼,眼神里面都充满了疑惑,似乎也是在询问沈七七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嫂子,我们一直都在的,你放心吧。”
盛鸣睿并没有理解姜芃芃在说什么,以为只是在庆幸,自己没有被苏易梦害死。
只是现在的盛鸣珩,看起来心情有些沉重。
刚才姜芃芃说的话,甚至让他不敢相信,就因为他的决定,就因为他害了盛鸣缙,所以让整个盛家家破人亡。
而且看着面前的这个沈七七,她对他的恨意也十分的浓厚。
反而倒是比较亲近盛鸣睿。
盛鸣缙的话,对她有利用,所以她看起来似乎不太愿意和他讲话。
盛鸣珩没有把这种事情告诉盛鸣缙和盛鸣睿。
首先,说出来他们也绝对不会相信,再一个,这么荒唐的未来,还是让他一个人慢的消化吧。
姜芃芃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两三日。
她自己跑去看望了二老,这才放心下来。
盛鸣珩只觉得自己现在在她的面前像是一个罪人一样,有些抬不起头来。
他用商量的语气在姜芃芃的面前问道:“七七,这些事情我不会让它发生的,你会原谅我吗?”
姜芃芃看着盛鸣珩半晌都没有说话。
盛鸣珩也没有逼她,“你放心,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话,确实是太不合适,但我会慢慢证明给你看的。”
姜芃芃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姜芃芃拒绝盛鸣珩进她的卧室。
盛鸣珩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好笑的说道:“七七,可现在我们是夫妻,并没有离婚。”
“盛鸣珩,我们已经离婚了,是在你这个时代还没有离婚而已。”
姜芃芃又纠正着盛鸣珩。
看着她这一副小受惊的样子,似乎只要他在跟前,她就完全放松不下来,时常都是紧张兮兮的。
盛鸣珩感觉有些心疼她,甚至也有些愧疚。
他无奈之下去了客房。
次日一大早醒过来,刚下楼就看到姜芃芃坐在客厅里一副很不高兴的模样。
“七七,你……昨天晚上还睡得好吧?”
盛鸣珩发现自己现在和她讲话都显得有些尴尬。
但是此时在她的身上,盛鸣珩似乎没有看到前两天的情绪。
“盛鸣珩,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姜芃芃突然间如此一问,盛鸣珩在原地怔了许久。
面前的这个沈七七,好像又变回原来的她了。
并且完全没有这两天的记忆。
如果换做别人的话恐怕都要觉得她是一个疯子。
但是盛鸣珩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奇妙和诡异。
“我在客房。”
盛鸣珩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与此同时,只见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那……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咱们离婚的事……”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要离婚了?”
盛鸣珩唇角一勾,故作一副无赖的样子。
“啊?明明之前才说的话竟然都忘了。”姜芃芃努努嘴,满脸鄙夷的说着。
盛鸣珩突然间凑进了她的跟前,邪魅的一笑。“那……你想和我离婚吗?”
姜芃芃被吓了一跳,刹那间的面红耳赤。
“这是你自己放出来的话,我就是要和你离婚。”
“这样啊。”盛鸣珩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她一眼,直起身子来整理了一下衣袖,“过段时间再说吧,我这两天身体不太好。”
“什么?身体不太好和离婚有什么关系?”
“我订了一张去旅游的机票,两个人的。”
盛鸣珩没有直面回答她,反而扯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