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的沈阑珊端起茶壶,不紧不慢的给沈树森倒了一杯茶。
越想越恨越来气,沈树森猛地重锤,古红色的实木茶几。
茶杯中的水,随着震动荡漾起层层波纹。
“父亲,您干嘛发什么大的火,消消气,您想咱们又不吃亏。”
沈阑珊话语带着笑意,双手端起茶杯,真真切切的递到沈树森的面前。
沈树森接过茶杯,看着杯中的茶水,仍旧是怒火中烧。
“怎么不生气,我活了几十年,在商界好不容易,找到了地位,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戏弄,我这张老脸,以后往哪里放!”
沈树森的怒气一下子窜上来,气的头疼。
沈树森放下茶杯,扶额叹息,沈阑珊很有眼色的转去身后,帮沈树森揉太阳穴。
“可恨啊,明明是凌小元这个两面心机女戏弄我们,我们还要带着宝物去赔罪,若不是看着江傅宣的面子。”
“就凭她,也配?”
沈树森闭目休息,沈阑珊帮忙按揉,让他一时的怒气缓和了很多,沉稳些。
“父亲,她凌小元再狂妄,也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情人,江傅宣连承认都没承认,不足为俱。”
沈阑珊倒是看得很开,她早些年听说,凌小元不过是替代品,而正主,正在海外留学呢。
“一个替代品,也配嚣张跋扈?”
沈阑珊在心中冷冷的哼笑着,她且等着,凌小元被江傅宣踹的那一天,她等着看凌小元的笑话。
沈树森又是重重叹了一口气,终于将心中埋藏已久的话说出。
“你说的不错,她的确是上不了台面的情人,可也混的风生水起,政商权贵,哪个不给面子?”
要是说她厉害,也不过就一个混的人人喊打的名头,你说她不行,也确实是江傅宣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