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宣面若寒霜,他去拿医药箱,拿着里面的镊子,
若无其事的挑着里面的玻璃渣,好似失去痛觉一般,即使血肉模糊,他连眉头都不眨一下。
往上撒了点杀毒酒精,用白色的纱布迅速在手上包裹了几下。
他看着包裹好的手,莫名其妙想到了凌小元的手,心血来潮,他没忍住哼声笑了一下。
在纱布上迅速扎了一个蝴蝶结,虽然极其幼稚,但江傅宣看到蝴蝶结,就能想到凌小元那个小蠢货,心情就会好一点。
恢复冷静的江傅宣手持一杯热茶,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目光清冷的眺望着远方。
远处一片商业高楼,弥漫着奋斗不止的硝烟,而他就是凝视俯瞰圣墟的王者。
......
凌小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她迷茫着的坐起来,用手捂住嘴打着哈欠。
“啊呀,我这是睡到几点了?江傅宣呢?”
她摸着空荡荡的位置,早已经泛凉,失去了维持昼夜的体温。
凌小元起身穿上拖鞋,伸着懒腰往卫生间去,她想清醒一点。
她揉着眼睛还有几分倦怠,抬头赫然看见破损的镜子,上面的血道已经枯竭,任然能想象出它曾经遭受怎样的“非人待遇”
不用说,这肯定是江傅宣干的好事。
凌小元将自己层层包裹的拳头,放在破碎凹陷的镜子旁,“大好多啊”
“大早上就发这么大的火,本就老,也不怕长抬头纹”凌小元语色散漫,诸多不爽。
却还是幸悄悄的转身离开,她还是不要在这里了。